梁曄:“窩草!邵恒,你他媽這麼多年不會是個女的吧!”
梁曄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嘴裡一頓倒豆子,“難怪,難怪,我就從來沒有和你上過廁所!難怪你就不喜歡我和你勾肩搭背的!
原來你,他媽的是個人妖!
不對,人妖是變成女的!所以邵恒你就是個妖、妖人,妖男!
我草!韓方,趙曦亭,你們兩個都知道!你們騙得我好苦啊——!”
此時此刻,獨坐沙發位裡,一罐啤酒在邵恒手裡捏癟,空氣裡發出讓人頭皮發癢的金屬變形聲。
邵恒陰惻惻地起身,嘴角四十五度微笑:“我踏馬的,能掐死這個智障麼。”
趙曦亭、韓方雙手雙腳讚成:“普利斯(please),老邵,你隨意。”
接下來,場館裡一陣陣哀嚎聲不斷,其中十分清楚能聽見這樣一句話:
“救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猜了啊——!!”
“救命,邵哥我錯了!”
“救命!趙哥!”
“救命!韓哥!”
“啊——!!趙曦亭!韓方!!”
十分鐘後,單方麵的‘虐殺’結束。
邵恒舒服地理了一下衣角,低頭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起身去了sirteen。
留下梁曄捂著有點疼的屁股,斜斜的靠在牆壁邊,小可憐愛的。
邵恒走後,梁曄幽怨的眼神,對著沙發上一直看熱鬨的另外倆人直直射了過去。
“桀桀桀,趙曦亭,韓方,我覺得咱們的友誼可以翻船了!我剛才叫了你們這麼多聲,你們居然也不上來幫我!
簡直就是沒天理!沒人性!沒人情!就這麼看著我在大邵手裡被折磨!你們傷透我的心了!
咱們的朋友這些事沒得做了!對!今天就是我梁曄和你們割袍斷義的開始!
回去我就昭示天下!
兄弟,我們的緣分,儘了!”
梁曄說地慷慨激昂、口乾舌燥的,然後咂了咂嘴,一步步黛玉挪步,試探著小心挨上了沙發。
結果剛坐下,一聲屁股蛋子疼的“唉喲”就從嘴裡麻溜地跑了出來。
那聲音響亮誇張,一點不掩飾。
惹得對麵倆,聽著這恩斷義絕的貨一聲事後哀嚎,嘴上想笑,就笑了。
韓方看著梁曄自作自受這樣,其實還有點可憐兮兮。
於是,接下來一本正經地問了一句:“所以,你猜到那朵帶刺的藍玫瑰是誰了沒有?”
哪知道,現在的梁曄已經對這幾個字有了陰影,一聽到“藍玫瑰”三個字,他就翻了個白眼,雞皮疙瘩爬一身。
他怕是以後送藍玫瑰給後宮團們,都會想到今天被邵恒追著揍的事。
“不猜了不猜了!”梁曄連擺手,堅決表示拒絕。
沒想到,趙曦亭看著他一臉不在意了的表情,非要說出來,還欠揍地提高了一個分貝,“兄弟,他姓沈,單名一個字,楠。
合起來怎麼念,不用我教你了吧。”
邊上的韓方也笑著,像是對著梁曄自問自答:“是和咱們老邵一個品種的?是的,沒錯,性彆,男。”
後麵又多加了一句:“武力值可以讓你叫爸爸。”
此時此刻,梁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