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九哀默:他那顆心啊,沉墜地像是灌滿了鉛塊。
沈楠眼睛看著關九一副如臨大敵,欲哭無淚的模樣。
“所以你們…”這真的是被我發現了?
沈楠似是恍然“大悟”中剛出口的幾個字,聲音還未完全落下,忽而,後背便被一陣極為淡薄的煙草味籠罩,傾覆而下。
沈楠被這突如其來的氣息驚得不及防地咬了下舌尖,眼皮子猛地一跳。
果然,下一秒,沈楠的腰際從後方被一隻大手緊緊攏住。
自家那個傳說是性冷淡,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完會的男人,在沈楠耳邊慢條斯理卷著嗓子,話裡戲謔玩味:
“我們怎麼了?男朋友你繼續,我聽著。”
沈楠隻感覺男人這時候嗓音低啞,腔調‘特彆溫柔’散漫,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醇厚如酒也不為過。
而沈楠視線裡,關九麵色如土塊巴巴。
噢耶。關特助給了自家剛才一直在老虎頭頂上蹦躂的老板娘,一個自求多福的小小小小眼神。
隨即腳下一轉,溜!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的關九:窩自己脊背冷汗直流咧。
也就是這時,沈楠感覺自己的腰部軟肉被人稍微用力勾了一下,像是提醒某楠彆分神。
“我們楠楠怎麼不繼續說了,是我打擾了你們嗯?還是我們繼續來談談,我是性冷淡這個問題的出處。”
“寶寶你說好不好?”
沈楠全身被清冽的氣息環繞著,這時候,沈楠像是忍不住地按上了,商譽言放在他腰邊的那隻手。
也沒管自己還在被人‘提刑’,沈楠腦袋往後一仰,不輕不重地磕在了身後坐著輪椅的男人身前。
一聲難捱的喘笑隨即從寶寶青年·楠唇邊溢出:
“商譽言,癢。”
期間,眼尾一點被拿捏著癢癢肉的水光,不儘然漾了出來。
由於精英小關剛才已經識時務地麻溜滾蛋,所以現在這一方已經隻剩下了兩人。
沈楠剛才那幾句話,算是讓開完會過來看看的商氏掌權人好好反思了一下,自己平時行為是否得體。
以至於空氣裡,安靜,以及不知名的氛圍在悄然蔓延。
於是,沈楠靠著身後清冽氣息滿滿的胸膛,腦袋輕輕地、緩緩地蹭了蹭,端的是乖巧寶寶模樣,“商譽言,我錯了,你不是。”
楠哥認錯態度那叫一個端正,隻盼著商譽言的那隻手能趕緊放過他腰上。
哈哈,真的好癢啊。
知道他怕癢,商譽言倒也沒再加重力道。
即使現在知道沈楠腦子裡偶爾會蹦出不少‘奇思妙想’出來,但像剛才那些不合時宜的想法,該敲打還是得敲打。
否則怕是自己不知道哪天,不僅是個性冷淡,說不定還會從哪裡冒出來個一二三四。
沈楠身後人眸深似海,讓人捉摸不透,口吻卻是清淡緩慢:
“嗯,那現在商譽言的男朋友說說,怎麼就認為我那個助理和我有關係的,哪裡看出來?
還是我們楠楠覺得,自己男人就是個兔子要吃窩邊草的東西嗯?”
要是此時有任何人聽到這位權勢滔天的商家掌權人,將自己比作某個“東西”,那肯定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然而,沈楠現在的注意力,放在了商譽言剛才說的‘兔子要吃窩邊草’這句話上。
沈楠一邊忍著癢的同時,一邊心裡還小小反駁了一下,這人哪裡是兔子,明明是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