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我……我錯了!我錯了!”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被一個男人抓著頭發拖行著,在潮濕臟汙的地板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狼狽的她像是失去了人的身份,變為了一隻待宰的牲畜。
那男人嘴裡叼著根煙,無慈悲的把那個女人甩到一個房間裡,身上的血液為暗紅色的地板注入了新的顏色,可,這又代表著又有一條生命融入到了這個地獄。
房間的光源就隻有樓板上的一個昏黃的頂光燈,牆壁上全是噴濺式的血跡,地板散落著隻有中世紀才見到的刑具,殘忍和血腥就是這裡的主旋律。
隻能看到女人頭發淩亂,不對,也不能說淩亂,粘著不明液體和血液的頭發死死地糊在臉上,讓她看不到外麵的景象,隻是一個勁的求饒:“我錯了!放過我!我再也不跑了!我聽話!”
她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胸口,將自己的衣服撕開來,手上的動作用力的就好像是要把心臟掏出來一樣,“我做!我什麼都做!彆打我!!求你”
她像條狗一樣,爬到男人的腳下,毫不猶豫的低下頭,認真舔著那男人的鞋子,可那男人依舊毫不留情的踹了她一腳,將女人從腳邊踹到牆邊。
“臭婊子,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嘛?”
那男人正欲拿鞭子打下去時,一道十分有節奏的聲音,回蕩在這陰暗的地道裡。
隨著皮鞋聲越來越近,一道十分磁性的聲音在那男人身後響起,“呐呐呐……不要這麼暴力嘛,把這裡搞得這麼臟多不好啊。”
男人轉頭看去,眼前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和高貴,仿佛這裡的一切都與他格格不入,他是一個精致西裝的男性,與彆人最不一樣的東西便是他的頭發,發色黑白各一半,臉上還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
那副儒雅的樣子,在路上,便是哪一家的世家公子,可在這個被稱之為人間煉獄的地方,身上昂貴的著裝仿佛也鍍上了一層血色。
男人看到眼前的公子,身體比語言反應的更快,他恭敬的朝這個男人鞠了一躬,諂媚道:“先生,您來了。”
楚霄池輕哼著曲調,他慢慢的走到這女人麵前,用另一隻沒有帶手套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女人的臉,將她的淩亂的頭發慢慢撇開,滿臉的淚痕和被血汙浸染的臉,讓本就好看的臉,帶上了幾分憐惜。
“這一批貨還可以,你眼光不錯。”楚霄池誇讚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靠暴力馴服一個人,永遠都是最低等的方法。馴服一個人,有很多辦法……”
他慢慢摸著那女人的臉,隨後手指慢慢移到鎖骨和胸口處。
那女人色相極好,所以她的逃跑才會使那男人如此急切,畢竟這批貨裡,她一個人就能比得上剩下的人。
他笑得十分溫和,卻在那女人的眼中如同撒旦一般的存在,她知道,令惡魔恐懼的人,必然是手段更加殘忍的“人”。
“首先先對她好,讓她依賴你,然後再把她拋棄,讓她在汙泥裡沉淪,讓她質疑自己,最後,主動融入泥裡,最後成為汙泥裡最有力的一雙手。”
楚霄池將那女人臉上擦出來的血汙,又重新抹在了她的臉上,隨後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直到看到女人的眼睛有些翻白眼,窒息快要昏厥才鬆開。
“去吧,把她放到你的‘後宮’裡,你不是有很多‘妃子’嗎?”
那男人像是明白了什麼,連連點頭。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堆著笑容道:“先生,我的那幾個妃子比她要好上許多,您是否有喜歡的?我等等讓她們在房門前恭迎您。”
楚霄池笑了,擺了擺手,“算了,美則美矣,但都不太符合我胃口,都是庸脂俗粉罷了。”
“那先生,您喜歡什麼樣的?我給您去找。”
楚霄池歪頭,手指輕敲著太陽穴,“我喜歡……”
堅韌的,不屈的,清冷的,最好是黑長直的……
楚霄池這輩子玩過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隻要符合他胃口的,他都喜歡。
他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那人身姿挺拔,長發如墨卷,上揚的丹鳳眼十分勾人,但那眼神永遠是冷冽的。
那個人,是他這輩子最想玩,卻玩不到的男人。
嗬嗬嗬嗬……諸硯初,你到底在哪裡?
我死也要找到你。
楚霄池突然笑了出來,“我喜歡,不這麼容易玩死的,他們就像一隻螞蟻,一下就碾死了,我很不喜歡。”
他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我給你的異能,一定要好好把握啊~過幾個月,我會開一次遊輪派對,到時候的拍賣會,你彆讓我失望。把你的後妃們好好的,給我調教好了。”
雖說語氣溫和,像是在鼓勵般,但那手卻緊扣著那男人的肩膀,其中傳來的力道似乎要把人捏碎。
“我先走了,你可彆讓我失望啊~不然……”
楚霄池說完這句話,轉出房間後,便瞬間消失了。
看著他離開了,男人諂媚的笑也收了起來,冷冷的瞥了那女人一眼,再次把她拖拽了起來,不過這次沒有再打她了,而是把她拖到了一個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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