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芳問,“這趟咋沒帶你去,這麼大的事,身邊有人照顧嗎?”
許思其實也有點奇怪,兩人是夫妻動手術不是小事,常人都覺得該一道去。
但想想閆崢那性子,可能是不習慣帶女人在身邊吧,畢竟還有下屬在。
她溫聲說,“閆崢早年在港市有朋友,軍區那邊派了軍醫跟著,沒事的。”
許向陽給妹妹說話,“是啊,不然你讓小妹也坐鐵皮殼子啊?”
徐桂芳瞪他,一頓飯吃得樂嗬。
吃飽時,徐桂芳讓她們這幾天都過來吃,省了家裡燒。
鐘姨說,“那還不如你們過來吃,兩家就我一個不上班的,我來燒菜。”
這倒是,徐桂芳白天還要去廠裡。
這麼說好,許思幾人回去。
閆崢時間觀念強,回家陪苗苗講了會兒故事,時針一到電話就響了。
許思把書放下,拎著裙擺小跑去接電話,清麗的小臉上不自覺掛上笑。
話筒剛放到耳邊,那邊就響起男人的聲音,“回來了。”
“嗯,你到啦,什麼時候到的呀?”
閆崢這會兒在喬以南家,電話放在客廳。
喬以南正翹著二郎腿坐沙發上。
“五點多到的。”
“哦……”
許思第一次同他打電話,話筒貼著耳朵,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似乎比平時更溫和。
想起白天那個擁抱,許思咬咬嘴巴臉頰稍熱,“那個,那你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呀?今晚住喬先生家嗎。”
“明早過去檢查,”閆崢溫聲回答,又問,“下午很忙嗎,嗓子啞了?”
許思下午是說得有點多,不自覺清了清嗓子,“還好,話說多了。”
閆崢說,“多喝點水。”
“好……”
提到下午,許思想起什麼問,“閆崢,你認識江寶珠嗎?”
桌上放著一疊閆崢平時用的稿紙。
問出這話時,許思的手忍不住捏著稿紙一角,捏捏折折。
閆崢回憶了下,“江寶珠,你是說江政委的女兒?”
許思手頓住,還真的認識……
“嗯,她下午來舞蹈團考核了。”
閆崢說,“她之前跟江伯母探親住在軍屬區,江政委叫我去吃過幾頓飯,所以知道。”
許思聽著他語氣,沒太多起伏,不像是在意的人……
“怎麼問起她?”
許思趕忙說,“沒什麼,就是她考核不錯,應該會留在舞蹈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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