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薈靠著樓梯扶手,“腦子昏頭了。”
說完走過來,看也不看後頭的閆崢,拉著許思左瞧瞧右瞧瞧,“水靈得哩,霞氣好看。”
“真的?!”許思眼睛亮起來。
“比真金都真。”
婆媳倆討論衣服去了,閆崢默默套上外套,下樓給兩人倒熱水。
初一在象牙巷混了過去。
姚薈翻出一疊紅包,給苗苗、小木、許思挨個發。
許思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到徐桂芳那邊吃午飯,又蹭了阿媽和兩個哥哥的紅包。
晚上回家時,坐在被麵上掏出來數數錢。
不老少,美滋滋藏枕頭底下。
“小財迷,”閆崢瞧她模樣,說一句。
許思說,“唉,大家都給我紅包了,有人沒給。”
眼睛眨巴看他,意思明顯。
閆崢不動聲色走去床邊坐下,拉過她手腕。
許思隻覺得手腕一瞬冰涼,再看去,戴上一塊精致的女士手表。
石英表,小方形的表盤,拋光打磨極其細致,金色可一點不土氣,戴在她細白的手腕上複古又氣質。
“好好看呀,啥辰光買的?”許思打心底裡喜歡,舉起來仔細看,愛不釋手。
上輩子當個設計師,配飾當然也喜歡,有段時間她還沉迷收一些老年份的中古表,這支表要當時看見肯定也是喜歡的樣式。
閆崢說,“瑞士表,上趟去港市時瞧見,讓喬以南定的。”
誰曉得等了這麼久,但也恰好給她當新年禮物。
許思眉眼彎下,去港市時兩人還鬨彆扭,這會兒想起來心裡甜滋滋。
一手是翡翠鐲子,一手是小金表。
許思窩進被子裡不摘下來~
……
大年初二。
閆崢開車,許思同姚薈坐到後頭。
車子開上主街,街道兩旁積雪未消融,陽光照下來,銀裝素裹。
許是要去閆家,姚薈晨起就沒好麵色,沉默不響。
許思偶爾問幾句閆家的情況,她才回答。
“閆肅腦子不靈光的,成不了啥大事,閆格機靈點但年紀小,我倒最不喜歡閆俏俏,小姑娘家家心眼蠻多……”
姚薈說得蠻客觀,沒添油加醋啥,末了還來一句,“小囡跟小囡咋差那麼多,我們小思獨一份得可人疼。”
許思覺得婆婆對自己滿眼濾鏡,好笑說,“閆俏俏被閆崢搞去的鄉下,過年肯定回來了,不過我還有個事忘了說……”
姚薈轉頭,“啥事呢?”
“上趟去華新百貨買絲帶,我把……咳咳,閆肅的兒子整哭了,趙蕊蠻生氣。”
姚薈眼睛瞪圓,“她生哪門子的氣,那小子一點不乖,比不上小木苗苗一點,愛哭精。”
前頭閆崢問,“怎麼沒同我講。”
許思說,“過了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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