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個身鑽他懷裡,“我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
以前一年都不用回家,現在隻是外頭呆了兩三天就想得緊,因為心頭多了個牽掛的人。
許思抱著他,仰頭蹭蹭男人就親了下來。
燈已經拉黑,她發絲柔柔掃在他的胸口,馨香淡淡。
閆崢親幾口說:“預付的鈔票一定要算好做好憑證,最好再打個公章,買了東西本人簽字,避免糾紛。”
許思講:“都弄了的。”
她心裡甜滋滋,好像做什麼閆崢都會支持她,幫她查漏補缺。
這種被人無條件支持的感覺讓人心底怦怦跳,更顯得男人魅力無比。
許思乾脆趴起身,目光灼灼看他。
窗戶開著半扇外頭月光亮堂照在男人臉上,鼻梁高挺,眉目深遠。
閆崢講:“剛還說困,眼睛又睜老大。”
許思說,“你回來又精神了。”
這話說得嬌柔,閆崢抬手一撈便把人抱到身上,自己倚著床頭半坐起來,“精神了就不睡了。”
手探到她腰側,揉揉捏捏,意思明顯。
許思坐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分量可以忽略不計。
四目相對,看了幾秒,默默伸手解他睡衣扣子。
柔軟的手指帶著癢意,解了幾顆,閆崢把人往懷裡一摟親過去。
親吻熱烈,迎來送往,欲罷不能。
待親到喘氣失神,一個翻身便把她放到身下。
灼熱的吻一路印下去,許思微仰著頭身子發顫,睡衣滑落,雪脯被吮住,眼尾轉瞬泛紅。
腦子裡突然想起什麼,她敲敲閆崢肩膀,喘氣說,“沒藥了……”
上一趟就沒藥了,她不想有孕,吃得藥是閆崢早前讓喬以南從港市寄的,那藥正常夫妻估摸能吃個一年,她同閆崢新婚燕爾,蜜裡調油,男人又身強體壯自然頻繁了些。
吃完了,許思不讓閆崢再找喬以南寄,覺得人家曉得他倆這麼快用完臊得慌,再說夫妻事不想旁人知曉。
原想自己去醫院買,可忙著忙著一直沒抽出時間。
上趟兩人點了火,火滅了才發覺沒藥。
這趟許思是不敢亂來,上輩子聽小姊妹說,同老公就出差僥幸來一次,偏生僥幸一次就中了。
閆崢啞著嗓子,伏在她身上喘氣。
呼吸落在她耳邊,隱忍又壓抑,咬牙說,“嗯,不來了。”
許思抓著他散開一半的衣領,手背觸到他微濕的發腳,又不忍心。
半晌,蹭蹭他麵頰說,“要不,你等會兒……弄在外邊。”
聲音如蚊,麵孔滾燙。
閆崢定定看她兩秒,啞聲說,“乖寶。”
說完,親下來把人抱緊。
大掌托起她腰身,細汗潮熱。
細碎的嚶嚀從唇瓣溢出。
許思沒多少力氣,腰酸得比往常厲害。
全靠男人有力的手臂托著,攀在他身上。
直至夜深,方才停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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