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仲平點頭:“謹遵成大人吩咐。”
他們向廟祝再次道彆後,正式離開河伯廟。
牧雲複被護衛們從後院抬回屋內。
渾身青紫如同死狗一般,整個人無精打采地癱在床上。
護衛們小心翼翼地為他擦藥。
但藥水一觸到傷口,牧雲複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啊!!輕點,輕點!疼死我了!你們下手能不能輕點!”
牧雲複齜牙咧嘴,雙手亂揮,企圖阻止護衛的動作。
護衛一臉無奈:“公子,您這身上傷得厲害,不擦藥怎麼行?您還是忍忍吧。”
牧雲複大吼道:“忍個屁!你們這群廢物!”
“當時為什麼不攔住他們,眼睜睜看著我挨打,你們還有臉說話?”
護衛低頭不敢反駁,隻能繼續上藥。
“哎喲,疼死了!這群滅魔監的人,下手可真狠!”
牧雲複一邊痛呼一邊埋怨。
“簡直是要了我的命!我這身板,怕不是要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護衛低聲勸慰道:“公子,滅魔監的人也說了,不會傷到您的性命。”
“這些都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了。”
牧雲複咬牙切齒:“你們知道什麼!”
“我這張臉,這幅身體,可是花了多少心血才養出來的!”
“這下全毀了,毀了啊!”
他越說越激動,最終忍著疼痛一巴掌拍在床邊。
“等我回牧雲家,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他的慘叫聲在屋內回蕩,引得外麵站崗的護衛忍不住搖頭歎氣。
而遠在中殿的張鱗通過神像觀察到這一幕,心中暗笑。
“滅魔監的手段確實夠用了,看來我都不用親自動手了。”
“他這次的教訓,至少要躺上四五天。”
入夜後,河伯廟的大門緩緩關閉。
香火熄滅,廟中恢複了一片寂靜。
兩位廟祝打掃神殿時,發現供桌上的碎玉盤不見了。
年輕廟祝驚訝地說道:“師兄,碎玉盤不見了!”
年長廟祝卻麵露恭敬之色,輕聲說道。
“莫慌,這是河伯大人收走了。想必這玉盤對大人有些用處。”
年輕廟祝點頭:“看來是我多慮了。”
兩人繼續默默灑掃神殿,不再多言。
與此同時,張鱗通宵研究著碎玉盤。
他將神力緩緩注入其中,卻發現玉盤僅僅散發出一絲玄黃光,反應極其微弱。
而且,玉盤既無法儲存神力,還會消耗和逸散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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