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神兵果然所向披靡,無堅不摧,倭人的刀劍在它們麵前顯得如此脆弱無力,無法傷其分毫。
在鬼蜮神兵無情的打擊下,首先被摧毀的是對手的意誌,因為人怎麼可能戰勝鬼魂呢?
更何況這隊鬼蜮神兵沒有意識,冷酷到底,無情地殺戮,並把恐懼帶到黑暗無邊的地獄,就像傳染病一樣彌漫。
它們無情、陰詭、狡黠,隻要躲藏地點發出一丁點聲響,就會成為它們的刀下亡魂。
柳驕煙的秘密武器橫掃列島,勢不可擋。
船上和柳驕煙同行的人,目睹了柳驕煙手中這隻奇兵摧枯拉朽般無情斬殺的場景,不禁為之震撼。
柳驕煙和白飛雪分彆率領兩支隊伍收拾殘局,不到一個時辰,島上已經血流成河,遍地死屍,鬼蜮神兵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將倭人百年來建立的基業化為烏有。
經過一上午來回往複的追殺,島上除了被殷紅血液澆灌的大地,已經沒有多少活物。
他們來到柳驕煙麵前,帶頭的首領雙手平攤在胸前,無比尊敬地說道:“我們完成了對你的承諾,尊敬的使者,可否兌現承諾,讓我們獲得永久的安寧?”
隻見柳驕煙拔出釵頭鳳,口中念動咒語。
少頃,她緩緩說道:“我已經解除了你們施法身上的咒語,從此可以轉世投胎,進入往生。”
曾經桀驁不馴的鬼蜮神兵俯身深深鞠了一躬,化作一縷清風隱去。
“乾嘛這麼快給他們解除咒語,不如多驅使他們幾次,他們戰鬥力爆表,就這麼放走,怪可惜的。”旁邊的西門惡不無遺憾地說道。
柳驕煙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上前殺敵。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西門惡嘟囔道。
旁邊的冷鋒說道:“對個屁,一諾千金懂不懂,對鬼魂也要一視同仁,人心中當存道義,你都不如一個女子,實在讓我替你臊得慌。”
說罷,不再理他,冷鋒追擊漏網之魚去了。
本來以為是一場惡戰,大家夥做好充足的準備,畢竟進攻對手經營多年的老巢,對手人數起碼是己方十倍不止,誰都知道,此去萬分凶險,
倭人強悍,好勇鬥狠,占領土地豈肯輕易拱手相讓,看對手的陣勢,就知道眼前這場惡戰在所難免,兩軍相遇勇者勝,大家夥抱著必死之心進入戰場,
可戰場形勢千變萬化,不料柳驕煙手握奇兵——鬼蜮神兵,這是一支扭轉乾坤軍隊,
狂暴屠戮,嗜血如風,所到之處變成修羅戰場,大殺四方,餘下的活就輕鬆了,清掃戰場,查點戰利品,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倭人頑固,寧死不降,船上下來打掃戰場人群裡有人低聲說道:“我們是不是忒狠了點,數千人頃刻都被斬殺殆儘,血染全島。”
“你純他媽的婦人之仁,總有一天你家九族被他們屠戮殺光,不要質疑小姐和白龍使判斷力,咱們小姐對待自己人像春風般溫暖,對待有歹心的倭人就得像嚴冬般殘酷,
這件事之後,彆再呆在柳家了,我們不會容忍胳膊肘往外拐,一個質疑自己主人的人,回去後自己請辭吧,
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們的朋友和戰友。”旁邊其他人一臉輕蔑地看著眼前這個同情敵人的年輕人。
“他叫安銀生,一臉的奴才相,誰把他引薦進來的,簡直就是我們的恥辱,你們記住了,一個可恥的叛徒。”
“真是個敗類,離他遠點。”旁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說道,滿臉鄙夷和不屑,沒有人在搭理他,像躲避瘟疫一樣。
偌大島上隻有十幾個降卒,被人看緊,根據他們提供的信息,逐一搜查。
竟然發現囤積糧食、武器庫、秘密倉庫、藏寶庫,還有劫掠來的還沒有銷贓和運走物品不計其數,超乎想象,
柳驕煙大喜過望,一切就跟預想剛剛好,果然肥的流油,較之先前柳家在海上被劫那艘船損失,這次回報率成敗上千倍不止,
倭人戰利品自然是柳家的,豈容他人置喙,邊你都彆想摸著。
島上暫且安定後,柳驕煙命令邵震下船,帶領幾個賬房百十個夥計接著查點,就地封庫,看來柳驕煙有備而來。
最後隻剩下島主總舵大屋,建在島上最高處,依島而建,堅固無比,都是用石頭建成。不大的出口更是被一塊巨石封死。
柳驕煙和白飛雪雙方勝利會師,把總舵大屋團團圍住。
“神臂族四熊,把巨石移開。”白飛雪吩咐道。
看來裡麵的敵人準備負隅頑抗到底,誰都知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裡麵之人必須殺無赦。
“諾!”四熊移步向前,站穩身形,齊心合力,走,四熊天生神力,愣是把巨石緩緩地移開,露出一個不大不小黑漆漆洞口。
“呼延向裡麵喊話。”白飛雪命令道。
“諾!”呼延移步向前,雙手合攏成一個圓形,放到口邊,大聲喊道:“裡麵的人聽好,你們的人把你們告發了,再不出來投降,就放火燒死你們這幫龜兒子,準備引火之物,看我手勢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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