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什麼?”葉茴在外麵喊。
“乾什麼?”
紀蓁站在門口,眯著眼睛看著葉茴,氣急反笑道:
“你這家夥冥頑不靈,說了半天簡直對你彈琴。我沒時間和你廢話,既然你不賣,那我就隻好自己搜了。放心,一樣給你銀子。”
“小師叔!”
見紀蓁轉身就要進屋,葉茴終於出聲叫住了她,道:
“歲歲憂,若無解藥,尚且有人心存忌憚,不敢隨意使用。若是解藥遍地,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濫用害人?到那時,小師叔又該如何?”
紀蓁難得聽到葉茴叫她這一聲“小師叔”,不由動容。
她本獨身來此,即便爹娘,親朋皆在之時,卻因這裡並不是自己本來的世界,遊離之感從未消失。可今日,葉茴的這一句“小師叔”,竟然讓她心生暖意,竟是生出歸鄉之意。
她低下頭,將葉茴扶起來,歎道:
“說的什麼傻話。歲歲憂是禍害,我想要除去都來不及,怎麼會放任其流散於市?不過是我的一個男寵,為人所害,被迫服了這個歲歲憂,等著這個解藥去救命。”
“小師叔當真要拔除歲歲憂?”葉茴聽到紀蓁這麼說,眼前一亮。
其實紀蓁也就是這麼一說,她在看到雲子毒發的模樣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個念頭,可是她卻知道,若要當真行事,這件事是有多難。
她不能騙葉茴。
“葉茴,我現在以青岩郡王的身份告訴你,朝廷知道歲歲憂為害已久,但是想要拔除幾乎不可能。”
葉茴剛剛燃起希望的眼,立刻暗淡了下去。紀蓁卻沒有理會,繼續說道:
“這個東西,上麵的鋪麵裡原本就是買不到的。即便我奏請聖令,抄查京中暗市,可你認為又什麼用?沒了暗市還有黑市。隻要這個東西還有人需要就會有人想儘辦法弄來。
所以,要想真正的拔除這個暗瘤,必須要從南疆下手。”
“南疆?”葉茴眉頭皺了皺,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說道:“小師叔的意思是不是說,從南疆斷了歲歲憂的原料?讓他們無貨可賣?”
紀蓁欣慰的點了點頭,拍了拍葉茴的肩膀道:
“孺子可教,正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件事也不好辦,你也知道我的地盤在西北,南疆,是二公主的地盤。”
葉茴這下卻來了精神,衝紀蓁大聲道:
“我可以去,我知道怎麼弄。其實隻要斷掉一樣東西,歲歲憂就不會對人有這麼大的傷害。”
“是什麼?”紀蓁立刻問道。
她解開了葉茴的穴道,葉茴轉了轉手腳,正色對紀蓁說道:
“是一種隻長於南疆烏蘭山腳下的花的種子,名為紫汀。每年花期很短,種子更少。且隻能在烏蘭山腳下的那麼一塊地上存活。因為南越與南疆簽了協議,每年全要。所以那裡一直都有重兵把守。”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她不該知道的這麼清楚,南越與南疆的協議,全部都要經過二公主的手,這麼機密的事情她一個白身,如何得知?
紀蓁探究的目光鎖在葉茴身上,而葉茴則徑自走到床邊,用長刀劃破棉被,在一團厚厚的棉花裡,取出一個扁扁的小盒子。
她將盒子放到紀蓁的手中,紀蓁打開一看,竟是一顆淡粉色的的藥丸。
“這是,解藥?”紀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錯,是以紫汀為基做的解藥,毒性很小,不會摧毀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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