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訕訕,【那天晚上你睡覺之後,我提醒過你了,隻不過你醒了一下,又睡了過去。我見德宣帝派來的人三兩下就解決了,也就沒出聲提醒你。】
【那外祖父和其他人知道嗎?】
【那當然了,幾十個屍首橫在院子裡,能不知道嘛。】
暖暖鬆了一口氣。
【下次遇到危險你一定要把我搖醒了,不管我睡得多死,知道嗎?】
【好的。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那個錢恒被你兩個舅舅給廢了,以後怕是不能人道了。】
【嘖嘖嘖,毀人者,人恒毀之,作繭自縛。】
不過她也明白,自己就算是醒了,也幫不了忙,舅舅們也不可能帶她去收拾錢府一家人。
真是晦氣!
莊妃嚇得都不知道作何反應了,哥哥在這個節骨點又找人刺殺蔣家人了?
“不會的,不會的,皇上,忠勇侯府和蔣家雖說有過節,但也不至於害了這麼多人,其中定是有誤會,哥哥不是那樣的人。恒兒前途似錦,滿腹才華,哥哥怎麼會做出如此自毀前程的事情呢。”
“那就要問問你了,莊妃,但三年前蔣盛落馬摔斷了腿,是不是你的主意?所以你們忠勇侯府才會做賊心虛,認為早日除了蔣家,你們才會安然無恙!”
更甚者是蔣家手裡有兵權,縱使蔣鴻哲將軍之位被奪了,但還有蔣延和蔣朝,大皇子無法拉攏,定也不能讓彆人得到。
“皇上,那蔣盛當年的確是驚才豔豔,但臣妾的弟弟也不差,他摔斷了腿,和本宮有什麼關係!恒兒的文章皇上是親手所閱,如今皇上質疑恒兒,是在質疑當年皇上自己的眼光嗎?”
“放肆!”容揚及時製止,“莊妃,本官看你是腦子昏了頭了胡言亂語!”
莊妃嗤笑,這罪名她可不能認,刺殺昭陽公主頂多被廢,或者是死命一條。一旦涉及朝堂,那忠勇侯府全府上下,更甚誅滅九族!
“本宮沒做過的事情,本宮為何要承認!是皇上急著為昭陽公主出頭,才想要一切都怪罪在本宮頭上,好給昭陽公主一個交代吧。也不知道這賤人給了皇上什麼好處,值得皇上如此大動乾戈,不惜打了自己的臉,也要為那個賤人出一口氣。”
時悅看這女人的眼神像是瘋了。
說著說著莊妃像是想到了什麼,“難不成皇上見那賤人的生母生的花容月貌,想到召進宮裡寵幸又怕被天下人恥笑,所以才借著這個名義向蔣家人示好?”
暖暖塞在嘴裡的葡萄被嚇得掉下來了。
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
吧唧一下,手裡的葡萄被捏成一攤果肉了。
王德全看著暖暖手裡的葡萄,感覺那是自己的下場一般,咕嚕咽了咽口水,“公主…”
“噓!”暖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說話。
皇帝臉色鐵青的看向莊妃,“不知死活!”
惹怒了德宣帝能討的了什麼好。
一拍手,一群人魚貫而入。
刺殺暖暖的刺客,還有被押著的忠勇侯跪在地上;還有蔣家人當初調查涉及的人全都被押著跪在地上。
最後一個進來的是臉色慘白的錢恒。
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傷,跪下的時候好像扯到了傷口,麵容扭曲,兩條腿還一前一後的往下彎。
“恒兒,你怎麼了?恒兒…”
看錢恒不正常的那樣子,莊妃手直哆嗦,想要伸手觸摸,又怕碰到他傷口。
“你們竟然派人給恒兒動用私刑?恒兒你傷到哪了?”
……
慈寧宮裡,穆佳柔一早就穿著打扮好,隨時準備和太後一起去見皇上。
可都過去一個時辰了,太後那邊還沒動靜。
穆佳柔心裡不耐煩,“這老妖婆不會又是和人胡搞誤了時辰吧?再耽擱下去,再去阻攔就來不及了。”
再等了一刻鐘,看還是無人前來叫她。
心裡擔憂,太後該不是忘了叫她了吧?】
可想想又不可能,太後不會錯過讓自己膈應皇上的機會的,昨日分明還與她說了一通呢。
眼看著時辰不早了,穆佳柔推門走了出去。
等到她好不容易看到了太後身邊的嬤嬤,正要詢問的時候,對方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自己,“喲,佳柔姑娘起來了,這可真是稀奇,時辰太早呢,沒人叫你就起來了,真是乖。”
“可惜太後娘娘還一直惦念你呢,昨晚太後受到了驚嚇,這個時刻了還沒緩過神來,佳柔姑娘也不來看一眼,這說出去,還真以為太後與姑娘感情好呢,可是背後啊,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
剜了她一眼睛,嬤嬤轉身進了屋。
裡麵還時不時傳來說話的聲音,片刻後太醫也出來了。
穆佳柔一頭霧水,昨個兒還好好的,今日就病了,偏偏趕上這個時候。
還真是巧啊。
眼看著太醫就要走了,穆佳柔急忙上前拉住他,麵露焦急。
太醫不是頭一次在慈寧宮看到她了,自然認得,覺得這孩子懂事,小小年紀就知道操心太後,安撫道,“不用擔心,太後昨晚頭暈眼花說是自己撞到鬼了,受到了驚嚇,受了驚,但於鳳體無礙,休息幾日就好了,你且放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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