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世那天也是真的被嚇著了,他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再被劍劃脖子。
謝歌柔聞言卻是眉頭緊皺道:“我這一次沒有和你開玩笑,你現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是想要保住你的小命,至於我的清白,本姑娘都不在乎,你再這裡囉嗦些什麼東西?就這麼定了,從今夜開始本姑娘就和你住在一個房間裡,我睡床,至於你,就睡在地上吧!”
秦安世聞言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搞了半天自己是要睡在地上的,不過也挺好。
劉智和關勝等人眼巴巴的看著謝歌柔從自己的房內抱著被褥再次回到秦安世的房中,不由的都瞪大了眼睛。在大寧帝國男女有彆,防範的非常嚴格,那些待字閨中的姑娘們平日裡見男子的麵都是極少的,即便是見了也不會過多的接觸,更彆提在一個房內睡覺了!
若是真的有女子能做出這種事情,搞不好名聲也就完了!可是眼前這位謝姑娘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為了秦安世的安全居然與其共處一室。在幾人的注視之下些歌柔關閉了房間的們。劉智等人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隨即默默轉身。卻聽劉智感歎道:“哎呀,這謝姑娘對咱們兒看來當真是實心實意的,為了狗兒的安全居然如此這般放的開!”隨即其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道:“兄弟們,或許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要有嫂子了,嘿嘿嘿……”
關勝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二牛,你這話不對!你沒聽方才謝姑娘說了嗎?她不讓狗兒上床睡覺,他睡在床上,狗兒隻能睡在地上,我看他們兩個著實還差的遠呢!”
劉智聞言卻是撇了關勝一眼,那眼神好像再說腦子是個好東西,但是奈何兄弟你根本就沒有!隻聽其接著壓低聲音道:“兩個人都睡在一個屋裡了,至於到底誰在床上誰在地上你能知道嗎?再說了,孤男寡女的,乾柴烈火,天知道他們都做了些什麼?”
張全和張毅此時也湊了上來,卻聽張毅道:“我說,這事情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咱們將軍雖然讀書不多,看起來玩世不恭,但我看人還是很準的,這絕對是個正人君子,他做不出來太出格的事情,這萬一若是將軍一直不主動的話,這次好機會豈不是要錯失了?”
張全看了張毅一眼,不由的玩味一笑道:“老弟啊,聽你說話就是沒有媳婦兒的人。話說這很多方麵女子是不如男子,但在有些事情上女子未必就比男子膽子小,明白了嗎?”
聽了張全的話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吃驚之色,他們都是沒有媳婦的對女子自然不是很了解,至於張全如今雖然也是一個光棍,但是因為他媳婦死了,但是即便是死了那也是有過媳婦的人,所以對他的話劉智幾人自然都不會有什麼懷疑的,幾人轉頭看向秦安世的房間眼神更加玩味了。相比外麵這幾人的想入非非,屋內的秦安世卻非常平靜,他已經呼呼大睡了。
謝歌柔原本是背對著秦安世的,但是當其聽到秦安世的呼嚕聲卻是轉過身來,看著睡的死死的秦安世美人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心道:“難道我如此沒有吸引力嗎?”
薑歡衝出了秦安世的府邸,快速來到了大帥府,進入大帥府之後薑歡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李國興處,他高聲道:“大帥!末將薑歡,現在有十萬火急的大事要向大帥稟報!”
李國興此刻正在看軍中的文書,聞言不由的眉頭一挑,對著門外道:“是薑歡將軍啊,進來吧。”房門被薑歡推開,隨即其快步走到了李國興的身邊,躬身行禮,規矩不能少。
李國興見此情景不由的微微一笑道:“這一大清早的將軍怎麼這個時候過來?用過早飯了嗎?”薑歡聽了李國興的話不由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衝動要仔細斟酌一些!
隻聽薑歡道:“大帥恕罪,末將如今的確是沒有什麼心思吃飯,這裡有一件大事要向大帥稟報!”說到此處其頓了頓接著道:“就在昨天夜裡,四公子再次遭到了刺殺!”
李國興聞言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隨即勃然大怒。秦安世對他有大用,既然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秦安世,這分明是要斷了自己左右臂膀嗎?這一點是李國興絕對無法接受的。隻聽其怒吼道:“究竟是哪個作死的東西,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刺本大帥的義子?!”
薑歡聞言沉聲道:“大帥,他們那些人之所以如此瘋狂的刺殺秦將軍自然是因為秦將軍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對我青天義軍今後的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他們是想阻礙我青天義軍壯大啊,其心實在是太過歹毒了些。於公於私末將都希望大帥能徹查此事,唯有找出那個幕後之人才能真正讓秦將軍擺脫如今危險的局麵,否則的話危險將永遠都存在秦將軍身邊,如果秦將軍真的有什麼不測的話,對我青天義軍實在是一個無法挽回的損失啊!”
李國興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薑歡所說的一切他心中自然是清楚的。秦安世對於青天義軍,甚至對於他本人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貝,有他在可以說青天義軍逐鹿天下就多了幾成希望,如薑歡所言,刺殺秦安世就等於要斷掉李國興的手臂,這樣的代價李國興難以承受。至少對於目前的李國興而言,失去秦安世這樣的代價他是真的無法承受!所以他非常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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