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麵的劉天霜聽後腦袋冒出了一個黑人問號,啊這
臨開學你做這種手術乾什麼?
不過既然他已經做了,劉天霜自然不好多說什麼。
他這個軍訓,是指定不能參與了。
“行,我知道了梁仟同學,那你就在宿舍好好休息,我會和教官說我們班的情況的。”
梁仟一喜:“好嘞導員,麻煩了。”
“沒事,你好好休息,我們學校要求必須參加軍訓,不然不能畢業,等明年,你跟著新生軍訓就可以。”
“啥玩意?”
“導員,我”
“嘟嘟嘟”此刻,劉天霜已經掛斷了電話。
“what?”
梁仟沉默的看著手機,他感覺,還不如現在軍訓了呢。
明年軍訓,就不是和他一個班的了,這樣多社恐啊。
靠!
他給自己臉來了一巴掌,真特麼後悔。
仔細想了想後,梁仟感覺隔了剝皮也沒怎麼,他連忙跑回了科室:“那個,大夫,我隔了剝皮能不能參加軍訓?”
“什麼?”
大夫聽到他的話後人都麻了,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剛隔了剝皮,就要參加軍訓?
腦子怕不是有大病吧。
他稍微思索了片刻,然後說:“軍訓,也不是不能參加,但要包紮好傷口。”
“行,給我包紮吧,我要去回去參加軍訓。”
“小兄弟,真的嗎?”
“當然!”
梁仟目光堅定。
醫生歎了口氣,真心不知道這家夥在搞什麼。
與此同時,另一邊。
朝陽已經和三名舍友來到了學校操場。
此時,導員劉天霜也過來了,班長已經讓同學們按照大小個站好。
王勝站在朝陽的後麵,他的腳丫子感受著衛生巾軟軟的感覺,忍不住說道:“朝陽,彆說,這個衛生巾墊在下麵,是真的得勁啊。”
“是不,不過這玩意做多堅持一天,明天就不能用了,等軍訓結束後,趕緊去學校超市裡買幾包。”
“行,沒問題。”
他露著姨母笑,伸了伸腳指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舒服。
因為他長時間健身,腳上都有很多老繭。
把衛生巾當鞋墊用這些帶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甚至他以後打算長期用。
不過把這玩意墊在腳下麵確實有些奇怪,為什麼沒有人做一些,姨媽巾鞋墊呢?
他也沒多想,繼續等待教官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