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位清風道長在你麵前自誇卜算一道無人能及?非要給你算上一卦?”
“沒錯。”
“然後你就讓他給你算了算,論武坪會有什麼劫難?”
“是的。”
“然後他就嘔血三升,昏迷不醒了?”
麵對夏誠武連珠炮似的追問,沈翊一邊在紙條上寫字,一邊默默點頭。
夏誠武撓了撓頭,小聲嘀咕道:
“這麒麟第四席,怎麼和鬨著玩似的。”
嗒。
沈翊放下毛筆,舉起一張字條,上麵寫的正是清風最後說出的兩句批語:
“劫來自於天。”
“魔潛藏於地。”
“得嘞。”
“夏兄,今晚你也彆請客了,火速把這個字條帶回城主府給兩位城主和你爹看一下。”
“就說這是青城山來的道子清風嘔心瀝血卜算之結果,讓他們酌情而定奪。”
“畢竟,明日論武坪便要開了。”
夏誠武見沈翊如此鄭重,當即接過字條,應聲之後匆匆離去。
夏誠武走後,阿月就伸著懶腰從房間中走出,她看著歪歪斜斜靠在太師椅上的青衣道人。
“沈翊,你又撿了人回來?”
沈翊頷首道:
“青城山,清風道長,麒麟第四。”
旋即他又喃喃自語:
“隻是為什麼要說又呢?”
阿月噢了一聲,見怪不怪道:
“怎麼處理,還扔地板上嗎?”
沈翊看著清風那纖弱的身子,發黃的麵龐,估摸著這身板可不如夏誠武抗造。
“還是給放我屋子裡去吧,讓丫鬟好生伺候著,我在地上睡一晚上,隻不過看他這情況,明天是鐵定參加不了明天的潛龍論武了。”
阿月噢了一聲:
“那你快點兒。”
“餓了,去吃飯。”
於是,兩人把清風往主臥床榻上一撇,又吩咐了丫鬟幾句。
然後就去吃晚飯。
飯後遛彎,放空自己。
直到睡覺,自是一夜平安無事。
……
翌日。
沈翊和阿月吃了早飯,剛剛走出天涯閣,便感覺到了街上氛圍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