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笑眯眯的道:“我剛才已經問你們了啊,傷者自負。”
“誰知道這家夥劍氣如此縱橫,竟然一不小心自己碎了蛋啊。”
“一派胡言,明明是你的人將楊波的蛋砸碎的,你竟然還在這裡血口噴人!”
孫樂也是一臉鐵青:“陸沉,你要不要臉啊,簡直丟儘錢塘郡的臉!”
陸沉冷笑:“還不知道是誰丟了錢塘郡的臉呢,一個堂堂的文院弟子,一個錢塘柳家的公子,竟然找一個北魏的殺手過來找場子,丟不丟人?”
眾人一愣,不由嘩然:“北魏殺手?不是柳浩的朋友嗎,怎麼成了北魏的殺手?”
“胡言亂語,誰找殺手了,這楊波本就是我的朋友,如今被你重傷不說,你竟然還在此汙蔑我二人,天理何在!”
柳浩轉身望著劉辰和薛紹:“郡守大人,山長,我要告陸沉誣陷之罪!”
劉辰臉色極其不好看,沒想到花大價錢從北魏找來的殺手,竟然被陸沉身邊的人砸了蛋,一想到陸沉沒廢成,又白白丟了幾千兩銀子,當下臉色鐵青地道:“陸沉,比武就是比武,不是殘殺,你讓楊波蛋碎如此,這是傷及人的性命!”
薛紹點頭:“沒錯,如果此事不重罰,日後你必然會變本加厲,危害鄉裡!”
“來人!將陸沉給我拿下!”
“且慢!”
崔百萬站起來:“兩位仁兄,陸沉雖然是個管家,但也是我崔府的人,你們這樣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拿人,是不是吃相有點難看?”
劉辰眉頭緊皺:“崔兄,茲事體大,如今山上和我都覺得應該法辦陸沉,難道崔兄認為不可?”
崔百萬笑道:“陸沉現在是我崔府大總管,而且還是族內所有長輩一致認定的,我若是不保他的話,恐怕回去不好交代啊。”
“而且比武難免會有傷害,再說了,既然是北魏那邊的人,兩位是不是應該查一查這人到底是不是殺手,他潛入錢塘郡到底所為何事?”
宮落雁站起來:“沒錯,一定要查查這個北魏的人到底來錢塘乾什麼好了,說不好他就是過來行刺劉大人你的啊。”
劉辰看了宮落雁一眼:“女娃娃,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
宮落雁笑道:“我可沒有胡言亂語,北魏之人的凶殘,我常聽父親和幾個哥哥說起,對待這樣的人,就應該殺一儆百!”
劉辰看著宮落雁,有點麵熟,不由問道:“你爹和你哥?”
“是啊,我爹是宮傲天。”
宮落雁話音一落,劉辰渾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宮落雁:“你爹是宮傲天?”
一旁的薛紹慌忙道:“的確知道有宮家大小姐在崔府居住,還以為早就走了,誰知道竟然是她啊。”
劉辰臉上如同吃了屎一樣難看,當下閉口不再言語。
一旁的梅山深深的看了一眼宮落雁,對著陸沉笑道:“你說他是北魏殺手,可有證據?”
陸沉笑道:“北魏殺手不常被國朝人熟知,但是這些人身上都有一個小小的符號,這個符號就在他們的腋下,是一把刀與一把劍,如果聖人想查的話,一看便知。”
陸沉朝著何武擺手,後者直接挑開楊波的腋下衣服,隻見一個小小的印記出現在眾人麵前。
“沒錯,是刀劍符號,北魏的殺手刀劍盟的人。”
梅山臉色冰寒,冷冷地看著薛紹:“山長,還請你給個解釋。”
薛紹汗如雨下,回頭望了一眼孫樂,後者慌忙道:“聖人,此人是柳浩之友,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啊。”
“柳浩?”
柳浩嚇得慌忙跪在地上:“聖人明鑒,我真不知道此人是北魏的殺手啊。”
柳浩望著劉辰:“姑父,你倒是說句話啊。”
劉辰臉色陰沉如水:“閉嘴!”
陸沉看著這一切,笑嗬嗬的道:“回聖人,既然柳浩不知道此人是北魏殺手,那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直接將這楊波捆綁起來上交朝廷就行了。”
“理由嘛,就說北魏殺手潛入國朝行刺,被人砸蛋。”
梅山一愣,不由地哈哈笑了起來:“好,既然你贏了,一切你來做主就是了。”
“多謝聖人。”
陸沉轉過身看著柳浩和孫樂:“兩位,接下來算算咱們的賬吧?”
柳浩與孫樂神情微變:“什麼賬?”
陸沉笑嗬嗬的道:“在場的都知道啊,你們每個人輸給我一萬兩。”
柳浩和孫樂對望一眼,苦不堪言。
柳家雖然是錢塘富家子弟,但是這一下子拿出來一萬兩,估計他要被他爹扒一層皮,孫樂是來求學的,更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一萬兩。
當下求助地望向他人。
陸沉笑嗬嗬的道:“願賭服輸,這兩萬兩我是一分錢不會要,其中一萬兩我崔家會捐贈給文院,畢竟錢塘文院可是教化大眾之地。”
“另外一萬兩,依我看就分給在場的諸位士子如何?”
陸沉話音一落,眾人頓時嘩然,剛剛還對這家夥拉風有點嗤之以鼻呢,現在看著陸沉覺得格外的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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