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初有點懵。
剛才那一下,她的確是用了點力氣。
但應該沒有特彆用力吧。
不會真出事了吧?
這人怎麼動不動就倒地,太脆弱了吧?
又要送醫院去急救?然後還是那個部位?
“喂,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很痛嗎?有多痛?”她蹲下身都不敢碰他,擔心彆的部位也出問題。
這人年紀不大,身上的零件卻一點都不牢固啊。
“痛!”霍靳洲就說了這麼一個字就不再說話了。
臉上的確出汗了。
一摸,是冷汗。
完了,整成太監了?
“我給你叫救護車。”
“宋初初,你做個人吧,我都這樣了,你不能送我去醫院?”霍靳洲一臉痛苦地說。
“我不敢亂動,還是保持這樣等救護車來了再說,到時候壞了你得訛我。”
霍靳洲恨不得狠狠咬她一口。
這女人太狠了!
“我覺得已經壞了,你是往死裡頂我啊。”
“不可能,我注意了力道,是你自己太脆弱了,是不是用太頻繁了,所以就……”
“放屁!老子已經很久沒用了!”霍靳洲喊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炸了。
“哦,那就是太久沒用老化了。”
“???”
他死了算了!!
“你的精神好像還不錯啊。”至於躺在地上起不來嗎?
“我傷的是下半身,上半身有精神不是很正常?”
宋初初挑眉,“是嗎?那我敲碎你的膝蓋骨,你上半身還能有精神嗎?”
“宋初初,你才是瘋子!”
“要不要叫救護車?”
“叫吧。”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撥打了救護車,“我孩子的爸爸突發惡疾,你們儘快派車過來。”
我孩子的爸爸?
這個稱呼讓霍靳洲有種滿血複活的感覺,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你以後還是彆來這裡了,這個地方對你來說不吉利,一次胃出血,一次快成太監了。”
“宋初初,這好像都是你人為的!”霍靳洲咬牙切齒地說。
“不是你自己作的嗎?”
某人沒話講了。
大冬天的躺在地上不起來,也不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