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遠守這話讓糯糯覺得符合了,這才是符合他的麵相的話。
斤斤計較,不吃虧的性子。
寧願我負天下人,也不願天下人負我!
這是他的做人原則。
霍靳洲輕嗤一聲,“既然你說我兒子有影響,那……”
他摘掉了陽陽手腕上的手串。
陽陽的眼前頓時出現了好幾隻鬼,有一隻鬼在金遠守的頭頂,口水不斷流到他的頭發上,而他頭頂那一塊的頭發明顯比旁邊稀疏。
“你這天天在他頭上流口水,他怎麼都沒感覺?”
“誰說沒感覺?頭發不是掉了很多嗎?”
“話說你的口說真的就兜不住嗎?”
“他當初讓人掰斷了我的下巴,真兜不住,但凡兜得住,我也想一個乾淨的鬼。”口水鬼委屈地說。
陽陽聽著這些話就問金遠守,“你以前掰斷過彆人的下巴嗎?”
金遠守先是一愣,然後想到了什麼臉色變了。
“你胡說什麼!我乾嘛掰斷彆人的下巴!”
“不是我說的,那個鬼說的,說你讓人掰斷他的下巴。”陽陽認真地看著他說。
醫務室裡的其他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後脖頸涼嗖嗖的。
他在說什麼?
早就知道霍靳洲的兒子體質特殊,但沒親眼見過,以前隻知道他會突然發瘋大喊大叫:彆過來,走開走開!
然後就會躲起來。
“不可能!你少在這裡糊弄人!”金遠守明顯有點慌了。
“你不是說我兒子特殊嗎?現在又覺得他糊弄人了?金先生可真健忘。”霍靳洲淡淡開口。
金遠守僵著臉,語塞了。
“伯伯,你的臉怎麼綠了?”糯糯好奇地問,“真的會有人的臉是綠色的,好有趣。”
大家紛紛看向他的臉,是真的綠了。
“我們先帶兒子回去吧。”他老婆開口打圓場。
金遠守趕緊帶著老婆孩子離開。
霍靳洲將手串給陽陽戴回去。
其他人看陽陽的眼神都透著打量,還有些不安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