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發生了兩宗這樣的事件,你帶幾人,去通知那姓周的和姓程的,讓他們去基地告狀,要求基地清剿劫匪。”
“基地有義務保護居民人身和財產安全,除非基地不想乾下去,不然他們就得替我去對付赤鬼。”
“我那一千萬,可不會白花!”
畢竟拿了柳囂的錢,而且忌憚柳囂在銀灣基地的勢力。
程逢春和周老板被於白敲打一番之後,便聯袂前往基地辦事處,要求基地派兵剿匪。
銀灣基地沒有推脫的理由,自然答應下來,當天下午就派出一支隊伍離開基地,去搜查那支所謂的劫匪。
就這樣,轉眼過去了一周。
在這一周的時間裡,又有七八支商隊被打劫。
劫匪全都打著柳囂的旗號,每次行動,都迅速且效率。
而且隻傷人,隻奪貨,不殺人。
以至到了後來,一旦聽到‘柳囂’這個名字,商隊直接把貨丟了,帶著人就走。
反正隻要回到基地裡,就可以找柳囂要錢。
另外,因為這劫匪隻搶東西,不殺人。
並且看起來是在針對柳囂,銀灣基地便睜隻眼閉隻眼。
這些年柳囂在基地經營出偌大的勢力,大有取基地而代之的趨勢。
因此,銀灣基地對姓柳的十分忌憚,自然認得有人找他麻煩。
反正隻要對方不殺人,銀灣基地就做做樣子,陸續派出去幾支剿匪的隊伍,一離開基地就找個安全的地方打發時間,等到傍晚回到基地,就這麼對付過去。
而柳囂派人來問起,就想儘辦法推脫。
總之,原則上就是‘非我方無能,實是敵人太狡猾’。
柳囂也拿基地沒辦法,一周下來,他賠付出去的貨款已經快五千萬。
再賠下去,他就要破產了。
終於,這天晚上,柳囂把手下集合起來,分配工作。
有人負責出城去打探赤鬼的下落,有人去調試機甲做好出擊的準備。
在他眼裡,這是下下策,可他耗不起,基地又擺明了不摻和。
他隻好自己動手。
又過去兩天。
這天一大早,從機甲停泊倉庫的方向,就傳來了機甲運動的聲音。
基地執法隊辦公室,夜宇刷著牙,站在窗口,看著遠處合共四台機甲,從停泊倉庫裡走了出來。
咕嚕咕嚕
王敬堯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說道“隊長,甭看了,姓柳的果然還是坐不住,自己要出門解決。”
“也是,換我一周賠出去大五千萬,我都要拿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了。”
胖子又道“不過那個赤鬼是什麼來頭啊,居然敢這麼招惹柳囂。”
夜宇吐出口中泡沫,用毛巾擦了下嘴巴,左邊的眉毛揚了一下。
“隊長咱們也要出動?”
“我明白了,撿漏是吧,這個我熟。”
胖子興奮地說著,但又拉長了臉“可咱們沒機甲啊,這要給卷進去,不就死定了?”
夜宇這時才開聲“我說,彆多管閒事,吃飯!”
王敬堯愣了下,接著小聲道“我會錯意了?”
“你剛才分明跳的是左邊的眉毛呀,平時跳這邊的眉毛,不就是‘撿便宜’的意思?”
“什麼時候變成彆多管閒事了。”
城外。
高級機體‘屠夫’的駕駛室裡,命令台上浮起一張地圖,其中一座廢棄工廠被標記了出來。
先用雷達掃描附近高能反應,確定沒有機甲。
柳囂才在頭盔裡冷笑了聲,接著開口道“全機炮轟,飽和射擊,把赤鬼給我轟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