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擔心的是該如何限製閨女的臨時起意。他不否認他家平安有一定的好運氣,但人怎麼可能全憑運氣行事。
這麼一筆橫財,孩子雖沒明說具體數目,但能讓她就是對暗號都不敢道出實言,隻怕動輒就是千萬位以上。
他太了解他閨女,在他回來之前給的那一筆一千萬現金麵前,要是數額少於這筆錢,她的態度一準不會如此。
唯有比這筆數目多,還多了不少,她才一直隱瞞到至今,計劃等放假回來,或者說等親自見到他本人再坦白。
這熊丫頭,估計事後也嚇得夠嗆!難怪小北之前在電話裡暗示最近他家平安忙得不可開交,已經極少外出。
“睡吧。”
“你這是有事瞞我?”葉秀荷狐疑地看了看進了臥室就直接上床的關有壽,“平時你可都要先拿本書放床頭再上床,今晚怎麼睡袍脫了就掀被子?還有我跟你說話,你好像都沒聽進去。”
關有壽失笑搖頭,“胡說八道什麼,我是聽你說了沒心情翻書。快去抹你的護膚品,今晚早點睡。”
“真沒啥瞞我?”
“有。”
“是啥?”
“前兒有個女的故意往我身上倒,我在想那些人哪來的信心勾搭我。論相貌身材,我媳婦可比她們要強多了。”
葉秀荷立即豎眉瞪眼,“是誰?”
“不認識。”
“在哪撞上的?”
“就在回來給你買花的路上。放心,還沒等人倒過來,身邊就有人趕人。笑話,誰知道人家什麼目的對吧?”
“算你有眼力。”
“不然?”
“我就學二嫂當場撕狐狸精。”說完,葉秀荷自己先樂了,“你是沒聽到在麻將桌上二嫂說大嫂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
“她說大哥就是大嫂慣的,不然他怎麼敢在外麵粘花惹草,五弟妹也說大嫂想不開,都有兒有女,還怕誰。”
“大嫂沒在場?”
“當然,就我們幾個。”
關有壽好笑搖頭,卻不好說什麼那幾個堂嫂弟妹也就是嘴上花花。男人要玩兒,你們撕得過來?
能被正室發現,還被撕的那些?說難聽點,通常不是男人玩膩了,就是心大了得寸進尺被男人嫌棄。
就如二堂哥,雖不如大堂哥一樣荒唐,但該玩的還是會玩,隻不過人家還有底線,不會大把砸錢。
這次之所以被妻子發現,也是那個女的過了,居然敢挑釁,不撕她還撕誰。也就是他媳婦單純,還真信了。
“要說起來,你幾兄弟真不是人。”
“哎哎哎……過了!”關有壽連忙打斷,“不能以偏概全。我可沒有半絲半毫花花腸子,要我發誓不?”
“不用。”葉秀荷伸手向前扯了扯他的臉,“我知道你有多好。你說你咋還不老?咱兒子閨女都這麼大了。”
是。
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