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兄弟大晚上的來給他送野豬,就是為了再買一斤骨頭?
可是這也太玄妙了!
他還是更相信,是因為兄弟情所以大晚上送來!
就怕不新鮮了,到時候要影響價錢。
否則就為了骨頭,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朱屠戶神色深沉的點下頭,擲地有聲道:“一定是因為兄弟情,一定!”
從院子裡找出一個小馬紮,身前一個盛滿水的木盤,與裝滿花朵的花籃。
“計劃錯誤,得先將這些摘下的花朵清理了,不然就要影響品質。”
清洛彎著腰,開始將朵朵花朵略做越清洗,捧著淅淅瀝瀝滴著水的花朵,用力甩了甩。
暫時沒管已經洗過,正飄著碎花瓣的木盆水,拍了拍正不斷滴水的花籃底部。
不管院子的好奇打探目光,回到屋,橙紅色的石榴花一朵一朵的挑揀出放在圓桌上。
拿出手搗,瓷白色的瓷器,看著頗為精致小巧。
清洛挑起一朵石榴花,沾有水珠,看著鮮嫩欲滴。
“昨日給剛種下種子的花盆土壤灑水時還剩下一點混合著靈泉水,灑在了花籃最上麵的石榴花上。
現在倒是極為新鮮,看著似乎就剛摘采下來一般。”
清洛滿意的點點頭,將透著嬌豔代表成熟之美的石榴花一朵朵的放入手搗裡。
受傷的右腿跪在圓椅上,右手拾起,搗子叮叮叮透有些沉悶的聲音傳出。
一點點的鮮紅汁水開始漫出來,慢慢的一點的隔絕感,變成了粘稠感。
傳出的沉悶的聲響,也開始變得有些清靈,又泛著點黏膩。
裝滿手搗的石榴花變成細碎的汁水。
清洛又將剩餘的石榴花全部放進去,細細的碾碎,全部化作鮮紅色,透著一點細微橙色的花汁。
動了動腳踝,清洛抬著右腿跳進臥室,從籃子裡找出一塊細棉布,用剪子裁出。
“還是要紗布更好,這才發現還有些東西沒準備好,先將就著用吧。
第一次隻是試試手感,將記憶找回。”
心疼的撫過不過兩個巴掌大的白色細棉布,清洛轉身掌去到將手搗提起,還帶著點是花瓣碎與汁水一起倒到細棉布上。
再擰在一起,目光掃視,清洛直接擰著眉頭取過一個陶碗,對著那碗用力擠壓。
點點更加鮮紅,純粹的花汁水,一滴滴的滴下。
已經被染紅的細棉布放在桌邊,看著桌上的三個小紙包,清洛手指點過去,最後打開了那包雲母粉。
小心的指腹抹過去,隻沾一點,指尖在使陶碗邊緣小心的抖動,細碎的粉末灑下去,混合在極為濃稠的汁水裡。
將陶碗端起,小心仔細的搖晃,清洛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細棉布打開。
裡麵的糟糠掏出來,拿起被鮮紅打濕的細棉布,清洛彎下腰,在水盆上幾下搓洗。
最後將水擰乾淨,細棉布蓋在陶碗上。
(做胭脂的步驟在百度上找過幾次,儘量不會有太多bug。)
“果然還是有遺漏,這麼重要的小風鍋都沒有買到,希望過兩天在大河村的集市上可以買到。
陶罐盛放的東西用了就可以了,缺的話下次再補上,就都是風鍋的話要買好些。
天氣再冷下去也可以拿來熬煮東西吃,直接在自己房裡更為方便,也有氛圍,一直覺得小風鍋煮起來的東西比火鍋還要好吃。”
清洛這邊還擺弄著雅致,透著滿滿女兒家風情的胭脂。
一邊又想到那些頗為重口味的小風鍋燒起來的肉菜與素菜混合著,不禁吸溜起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