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進賬數百兩,這誰見了不眼紅,不過錢家都是給錢家背後靠山斂財。
再偶然的得了什麼稀罕東西,錢家通通都運過去,在錢家不計成本的討好下,這才關係合攏了。
不過這次去送數個月收集好的東西和千兩的銀子,卻在半路被土匪給打劫了。
土匪還截下了派送那錢財的錢家大少,最後據說是反抗被廢了一條腿,還要錢家人去交贖金。
最後錢財還沒有送到白唐縣。
好像是那戶人家同樣的想走動走動關係,等著錢家這比錢財。
結果沒等到欠了人情,銀子送慢了,事情成了定局。
可把那戶人家氣惱的派了些人來,將那大通寶和錢家都砸了一通。
還放下狠話這事沒完!
先是一貫主事的大兒子出事,再是他們錢家的主要入賬大通寶給砸了。
更糟糕的是整個白雲鎮都知道了,他們錢家的靠山沒了。
接下去他們錢家可不成了香餑餑,誰也想上去咬一口。
“以前被那錢家老大壓得很慘的錢家老二,這時抓住機會狠狠的將那大房壓下去。
他在老子被氣的中風時候,上位了。
雖然錢家眼看著差不多廢了一半,但是對於那被養的文不成武不就的庶出老二,還是拚了命上躥下跳的上去。
錢家後繼無人,還被那等心比天高人給得到手了,就這樣一定加快了落敗。
最先逼婚的錢家老三,現在沒了靠山,被以前欺壓的人反噬,被打的聽大夫說沒幾個月下不了床。
那老大腿瘸了,手上的權利也被弄沒了,尤其是他押送那一筆錢財,更是被以前的靠山惡了。
那錢家家主中風了,好像是活不了多久了。”
楊文雪喜氣洋洋的詳細說道。
至於錢家死的死的,傷的傷,廢的廢,她一點都沒有同情,是滿心的為好友而高興。
“本來還想今天做出定論,去和雲肩商行合作讓他們平息這件事,卻不想得到了這大好消息!”
以為要付出代價解決麻煩,現在直接躺平解決事了,還什麼代價都不用付出!
最多就是這幾個月的擔驚受怕。
突然卸了一個大山的壓力,清洛感覺全身都飄飄然起來。
楊文雪拍著清洛的手背,一把抱住她,兩人坐在位置上,低聲悶叫。
“什麼都不用付出,事情直接解決了!再不用愁了!”
楊文雪又說道,鬆開手,清洛笑著替她整了整淩亂的衣襟,將鬢發給她彆到耳畔後。
楊文雪接著說道“就是當初和那錢家,一同下套的人,他背後沒什麼關係隻背靠錢家,現在直接發出話他們也不敢為難。
不過就是你那兩個兄弟,可能要被打一通滅滅火氣。
其實隻要說一句話他們就不敢,但是我可討厭他們了。
雖然是錢家的人下套,但是他們在那等吃人不吐骨頭的賭坊,將來能有什麼好處。”
清洛笑的眉眼彎彎,說出的話卻不顯得嬌俏可愛。
“打,狠狠的打,隻要不用打死就行。”
兩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對視著笑的甜美,如同吃了糖果的女孩兒,隻是二人交談話卻透著隱約的血腥。
突然被卸空了壓力,清洛略有些無所適從。
“你呀,回去好生歇著,這段時間每日愁著這些,心情不惡但是總歸存了事,好好的養幾天,等沒幾天就大集了,我們再到這聚一聚。“
楊文雪拍了拍清洛的肩膀,溫聲囑咐道。
清洛笑盈盈的點頭。
楊文雪眼神一閃,還是按捺住自己聲音不要透露出怒火,故作平靜的說道
“先彆著急的上山,要做那些胭脂,虧了誰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