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澄如水中,清洛柔柔的笑了笑,嗓音逐漸變得嬌媚,“因為我缺少運動啊。
但平日實在犯懶沒有力氣,可是風寒總是不好,我也著實的煩憂,就想身體輕快起來,所以阿景你帶我、活動一番,嗯~”
最後的鼻音又輕又撩。
這還忍得住嗎?
忍得住都不是男人了!
顧景之身為年輕力壯的大男人自然更更不能忍了。
他猛地一個翻身將清洛壓在自己身下,氣氛愈加的曖昧纏綿。
寂靜中,衣料的摩擦聲,更是讓二人隱隱的興奮,身子的顫栗起來。
這麼多天的禁欲,又時常溫香軟玉在懷,對顧景之就是一大的考驗意誌力,尤其是清洛更加粘乎著他,他又不能多做其它。
而清洛身體將好未好,不是很虛弱,又是精神頭有些過於充足,飯飽思**,這不就開始了。
剛開始二人是慢慢的契合的,不急不緩的,就似春雨淅淅瀝瀝的灑下。
清洛由春雨滋潤,全身都慢慢的紅潤、清潤起來。
看到這般媚眼如絲的清洛,腦海閃現她虛弱無力的可憐模樣,顧景之心裡的野獸開始叫囂起來。
顧景之原本顯得極為輕柔,逐漸變的沉重起來,眼裡神色越來越幽沉。
一點又一點的緋紅。
眨眼間就似一朵朵嬌豔欲滴的紅梅綻放在大片的潔白柔軟雪地上。
原本的純淨聖潔帶上了靡麗妖豔。
清洛揚起腦袋,脖子弧度優美。
神色迷離,清麗的玉顏此時是媚態橫生。
“不知道你什麼在瞞著我,又害怕什麼、你必須永遠在我身邊,更永遠不能要離開我,不然讓你永遠隻能待在這張炕上!”
清洛眨了眨盛滿水光顯得多情魅惑的桃花眸,不敢相信這口中放著狠話的,是剛才還在努力抑製欲望的“老實丈夫”。
在床上要說什麼話?
不說騷話,你放狠話?
你就不怕失去我嗎?
清洛心中惱怒起來,眯眼看了顧景之一眼,銀牙一咬,脖子一歪,不配合他。
顧景之馬上就慫了。
然後這會兒清洛就是不理他了,他就更是害怕了,再要開始溫柔,不敢和剛才那般凶悍,開始討好清洛,顧不上自己的兄弟。
隻能讓清洛舒服。
清洛抬高了修長的脖子,瞧了眼正低著頭滿臉舔笑的顧景之。
莫名的就似高貴冷豔的俯視他。
哼,才不告訴你,還是頗為喜歡你那樣凶猛的。
但不代表就可以忍受你上放狠話,不然今天從了,以後這裡該是聽誰的?
顧景之看著,眼裡的深色充盈著一雙如寒星般的眼睛。
很好,清洛麵上依舊高昂腦袋,滿臉是高貴冷豔,不為所動。
顧景之也依舊是低著頭滿臉討好,但那隻是臉龐。
所以到底誰聽誰的,難說啊。
果然一場運動以後,風寒也慢慢的好了,再休養了兩天,也就徹底的好了。
而在清洛得風寒的那些天,一部分的羊肉儲存好,有的已經弄成了肉乾,有的則是儲存在地窖中和石井中,也不會壞。
再那之前煮弄出來準備吃的,誰說風寒就不能吃肉了,清洛還是多少吃了點,就是沒什麼胃口,大多數在她堅持中顧景之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