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是咱們山上缺不了水,我有小心的培育,不然水不會缺,但彆想每日的有青菜和水果吃。”
多虧指尖靈泉呢!
不然日子更難嘍。
清洛雙手捧過鼓鼓囊囊的水袋,裡麵加了數滴靈泉水。
顧景之接過放在背簍邊上,清洛再將那蔬菜水果和薄荷葉與金銀花分類好,六個小袋。
這一部分是給楊家的,一部分給蘇清瑤。
在看顧景之提過分量頗足的背簍掛在一肩上,帶上一頂草帽,一身褐色短打,踏一雙麻鞋。
清洛打量著,突然掩嘴輕笑起來。
顧景之疑惑的看過去。
“阿姐,你這像不像是去打秋風的,如果帶上我那就更好了。
夫妻兩個打秋風的,不好直接空手去,就帶上點自家種的瓜果蔬菜去換銀子。”
顧景之聽了卻不覺好笑,想到平日與清洛去楊家,他不禁眉頭緊擰,沉聲問道:
“之前去楊家,阿洛也是這般想的?”
清洛看顧景之的麵色不是故作嚴肅,知道他是將自己玩笑話當做真話了,好笑道:
“想什麼呢?我就是開個玩笑,文雪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啊,她是真將我當朋友。
也不是那樣喜歡和我相處,但心裡是拿捏著身份,那樣子的話,就算二人的感情不作偽,但放不好心裡態度,我也不會真的和她交心。”
顧景之勉強相信她的話,心裡還是起了個疙瘩,不是清洛開的玩笑他是去打秋風的,而是覺得委屈了清洛。
畢竟他有能耐讓清洛過好,但說出去她隻是是一個獵戶的妻子,隻是平民老百姓。
不像楊家退下來了,她的朋友不是官家小姐,那也是鄉坤家的小姐,家裡又是置辦田地,又是大宅子,還有商鋪,不是鄉坤也是地主。
顧景之凝著眉頭,沉著麵色穿過院子,心裡有些憂慮。
他再轉身,看向站在門邊張望他,對他擺手的清洛,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眼刀子刮去在台階上的大黑。
大黑嚇得一個哆嗦,看了看自己黑色毛發下看不出來的傷口,一個屁股蹲癱坐在地上。
顧景之將石門關上,然後定定看著厚重的石門,從懷裡取出一把大鎖給鎖上了,隨即健步如飛朝山下趕去。
等顧景之走了片刻,清洛臉上的笑容淡下去,蹲下摸了摸大黑的四肢。
大黑哆哆嗦嗦的趴下。
清洛歎氣道:“之前我就隱隱感覺到你不對,是阿景教訓你了吧?”
大黑“嗚”了一聲,狗眼有些濕潤。
不怪狗主人,怪狗自己沒有攔住主人。
經過那一頓教訓,原本的主人已經成了狗主人,女主人減掉一個“女”字。
可憐的大黑知道害它成為這樣的是清洛,但誰叫清洛是真正意義上的家庭位置第一。
直接對它造成傷害的又是顧景之,所以在它心裡兩個主人的位置就是從顧景之略上,清洛略下,調轉過來。
當然更讓它敬畏的還是顧景之。
清洛起身,朝院子走去。
大黑原本還在享受主人的撫摸,看到這幕是連滾帶爬的一個軲轆翻下台階就衝過去,這會兒它拚死都要攔住主人!
清洛對眼睛已經濕漉漉,滿是哀求的大黑無奈說道:
“你想多啦,我沒有要出去的意思,而是我覺得之前阿景說‘再沒有以後了’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