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洛掙紮沒一會兒,就笑得樂不可支,“癢啊~彆鬨…咯咯~……”
嬉笑著鬨了好片刻,二人衣裳淩亂,鬢發散亂。
清洛更是眼眸含春,更具風情,斜斜的撇了眼顧景之,再氣喘籲籲的坐正身子。
顧景之一舔自己微紅的薄唇,喉結上下滾動,性感又色情。
清洛水光閃動,嬌喘微微,被美色誘惑,又撲哧的笑起來,一把撲進顧景之懷裡,雙手不斷的揮動。
顧景之被嬌妻投懷送抱,暖玉在懷,笑的心滿意足。
第二日下山,二人都是滿臉帶笑,很是和諧融洽。
在看到敞開大門,由一身輕薄鎧甲士兵把守的楊府,不,如今那大大的朱紅牌匾已經換成了沈府。
清洛臉上的笑意減退,下馬,由顧景之牽著她,一同走去。
把守大門兩旁的士兵,聲音洪亮的大喊,“顧大人、顧夫人好!”
二人點頭,進了門,再到了正廳,丫鬟上了茶糕點。
沒一會兒挽成婦人發髻,披著披肩,渾身散發著撲鼻脂粉香的楊文雪在丫鬟婆子簇擁下走來。
清洛皺了皺鼻子,看到楊文雪臉上冷淡在看到自己露出笑容,站起身迎上前。
“你們都下去吧。”
楊文雪側頭對著一眾的仆人冷淡的吩咐道。
下人們對她很是恭敬,一同的俯身退下,很快屋裡隻有他們三人。
沒有什麼煙氣的碳盆子滾滾的燃燒著,陣陣暖氣撲出,室內溫暖如春,一片沉靜。
顧景之身姿筆挺的站在暖榻邊上,看著清洛和楊文雪圍著案幾輕聲互相問好,情況怎麼樣。
清洛笑道:“看你這短短半個月就喜歡上這般馥鬱的脂粉香,以前不是喜歡清淡些的嗎?”
楊文雪眼神一閃,隨即若無其事道:“喜好總會變的嘛,再者這可是你送我的,就算是濃鬱了些,聞起來味道也是極好的。”
清洛無意在這胭脂水粉上多說,從身後包裹中取出一壺酒放到案幾上,推給對麵的楊文雪。
“自己釀的鬆花酒,對老人保養身子不錯,不是說天氣寒冷關節有些腫痛,楊爺爺喝了暖暖身子。”
楊文雪露出笑容,手按在酒囊上,對清洛軟語道:“怎麼每次下山來就惦記著我?
如今和你在一起總覺得底氣都要不足了,畢竟一直都是你在對我好,我卻還連累你來回奔波。
你本就身子弱!
我交到你這朋友,這輩子真是值了,但你交到我,卻是倒黴了。”
清洛手按在楊文雪的手上,捏了捏,刻意沉下聲音。
“說什麼呢!朋友哪有這般計較的?
之前世道還沒亂起來,因為你我躲過了多少麻煩事?
我那時除了跟你說謝,有哪樣和你在一起多避諱的?都沒有!
怎麼如今你就計較起來了?”
楊文雪臉上露出恍惚之色,楞然道:“原來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眨眼之間,來這白雲鎮認識你已經幾年過去了……”
清洛調侃道:“可不是嗎,那時你我還未出閣,我不知以後如何過,想的是多做些胭脂水粉,多攢些銀錢以備不時之需。
回去了還要和蘇家眾人鬥法呢!
而你呢,那時候還是個小年輕姑娘,想著你的表哥,整日、如今你我也都是得償所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