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起身告辭。
萬宏看了看她帶來的人,道:“希望程廠長能約束好手下,管好自己的嘴,如果我的事情敗露了.....”
“敗露了也跟我沒關係,是我讓你找情人的嗎?”程惠道。
萬宏......確實,這個賴不到程惠身上,事情敗露了,他最多隻能遷怒!
但是到時候他已經完了,靠山都不會再管他這個“沒用”的人。
他這匹夫一怒,又能把程惠怎麼樣呢?
“不過我會管好他們,畢竟找個聽話的書記不容易,下一個沒有情人怎麼辦?”程惠道。
萬宏僵硬地補知道該不該附和。
“倒是萬書記,不要想著封我們的口,知道你的事的,不止現場這幾個人,如果我有事,你放心,你的事兒肯定保不住。”程惠道。
“什麼?”萬宏大驚:“這不合理!萬一是彆人整你,豈不是也要算到我頭上?我冤枉!”
程惠道:“沒有辦法,我這人疑心病重,寧可錯殺一萬,不能放過一個,我要是有事,那些可能跟我有仇的人,都彆想笑得出來。”
“你....我.....”萬宏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他以後其實不是被焊死在她的船上了?不但她說東他不敢說西,他還得拿出自己所有的能量,包括靠山,給她保駕護航!不能讓她有事,不然他也得完!
他隻是想當個書記,不是想當爹!
程惠帶人離開了。
走出很遠,身後幾個人才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就得這麼整他!讓他養小老婆!”
“還死鴨子嘴硬,敢做不敢當。”
“就這麼輕輕放過他,真是便宜他了。”
“碰到我們廠長,算他運氣好,碰到其他人抓住這把柄,他早完了。”
“那可未必。”程惠突然道。
“咦?怎麼可能?”
“是啊,他養小老婆,板上釘釘的事兒,上麵要是知道了,還能放過他?”有人疑惑道。
程惠道:“如果是我,這個題有兩種解法,都可以保命,甚至安然無恙。”
“啊?”眾人紛紛追問。
程惠卻不說了。
告訴他們,萬一讓萬宏聽見了怎麼辦?
她選擇放過萬宏,繼續讓他“逍遙法外”,其實也是不得已。
萬宏跟他原配老婆沒領過結婚證!
甚至連酒席都沒辦過。
聽說兩人從小是鄰居,後來戰亂,女孩家人都死光了,寄養在他家。
後來他父母也沒了,就剩他們兩個,兩人就稀裡糊塗、順理成章在一起了。
生兒育女、柴米油鹽。
外人都知道他們是夫妻,但是沒證就不好辦,以萬宏的不要臉,完全可以說他們早就離婚了!他為了孩子什麼的,偽裝成沒離婚。
這樣他就不算婚內出軌。
而再找個小老婆,在此時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之前流行過一段時間拋棄家裡的封建糟糠妻,娶女大學生呢。
不能因為這個就治他的罪。
還有個解法,是萬宏的老婆,實際知道他在外麵有人。
這個陳飛他們沒有調查出來,因為沒人親自去問他老婆這個問題。
但是程惠據那些調查回來的情報分析,她肯定是知道的。
聽說那是個很精明,要麵子,在單位當會計,從來沒出錯的女人。
這種人,老公三天兩頭說加班,不回家,回來的時候身上肯定有些其他女人的痕跡,她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