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預感,她說了,彆人隻會嘲笑她,嘲笑她不得程惠的“寵”。
程惠,還會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門把手燙手一般,她飛快地縮回來,在床上坐了一夜,睜眼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許博文拎著小籠包過來了。
看到潘麗,他一愣:“氣色怎麼這麼不好?昨天晚上沒睡好?怎麼....她沒答應?”
潘麗打了個哈欠,懶懶地靠在床頭,真絲睡衣的領子開得大大的。
許博文眼睛直了一下。
潘麗是有些資本的,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冒著那麼大的風險,跟她搞在一起。
他飛快看了一眼房門。
潘麗懶懶道:“小李隻會敲門,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敢進來。”
許博文頓時鬆口氣,轉頭放在潘麗身上的目光卻更大膽了。
他覺得,今天的潘麗有些不一樣,過於大膽了.....
潘麗抽出紙巾擦擦眼角打哈欠擠出的淚水道:“昨天晚上忘關窗戶了,進來幾隻蚊子,嗡嗡一晚上,煩死了。”
“這樣,那....”許博文道。
潘麗道:“程惠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副廠長的位子都滿了,她說她有點為難。”
許博文......有點為難,也隻是有點為難罷了,真要做,肯定能行!
肯定的,她都可以給潘麗這個廢物點心安排一個副廠長,給他憑什麼不行?
隻不過是因為,他在程惠麵前沒分量罷了,他隻不過是程惠後媽的一個老師......
“要不,等我回京城,親自再幫你問問吧。”潘麗道:“她昨天打電話催我回去了,她孩子還小,才幾個月,需要我照顧。”
“什麼?她都有孩子了?報紙上不是說才19?”許博文驚訝道。
“她18就結婚了,正月生的孩子。”潘麗道。
至於是正月還是臘月,她記不清了,隨便說吧,反正外人都不知道,報紙上隻寫已婚,沒寫孩子。
“那麼小的孩子,確實離不開人....那你親女兒怎麼辦?這個女兒....幾月的生日?”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他們這幾天談了很多過去,但是兩人很有默契,絕口不提當初那個孩子。
潘麗也不想告訴他,那個孩子是她的。
程薇當程薇,是程建明的女兒,程惠的妹妹多好!當許博文的女兒?那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因為這句話,她的臉冷了下來:“孩子當然是我老公的。”
這幾天,她也隻談過一句程建明,說了他在哪工作。
這是第一次當著許博文的麵叫老公,有點親密,反觀對許博文,就冷淡了很多。
許博文的心沉了下去,那他的工作怎麼辦?以她現在的態度,回京城肯定就忘了他了!不會給他辦事!
不能讓她就這麼回去!
“小籠包都涼了,先吃飯吧,你什麼時候離開?”許博文問道。
潘麗懶洋洋地站起來,穿著睡裙坐在他對麵,開始吃飯。
這款程惠設計的睡衣,在此時相當大膽,特彆是浴袍式的兩件套,人一坐下,裡麵的裙子就到了膝蓋以上了,離大腿根還有段距離,但是能露出半條大腿。
現在潘麗的浴袍又是敞開的。
她似乎忘了,專心地吃飯,隨口道:“就這兩天吧,一會兒讓李小拐去買票,看看什麼時候有票。”
“再等幾天吧。”許博文道:“我昨天接到個線索,周莊那邊好像有人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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