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被人質疑家教和清白......這畜生爹能禍禍一個,就不能禍禍兩個嗎?
為了程惠的清白,程建明也隻有一死了。
吉雙一個外人都能想到的事情,程惠自然也能想到。
而且她更了解程建明,這事今天要是被人撞見,他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跳樓。
就算沒有被人撞見,他自己察覺到都不太好。
高遠又上樓了。
程惠道:“我們送他去醫院,不知道他被灌了多少酒,會不會酒精中毒。”
兩人沒二話,先送了程建明去醫院醒酒。
路上,程薇一直沒醒。
程惠已經想明白要把她送到哪裡去了。
“把她送到藏區,找個最艱苦的小鎮,鎮上還要有個福利院,如果沒有,我就出錢建一個!收留方圓千裡的老幼病殘障人士,程薇就做一名普通的護工吧。”
程惠道:“哦,順便把潘麗也送過去,讓她一起照顧著。”
高遠......
吉雙、白陽陽......
損,太損了!
藏區,一聽就喘不過氣來了,還要去最艱苦的地方,還是個小鎮,還是福利院,照顧殘障人士,那真是又苦又累。
不過現在沒有人覺得她過分了。
他們還是覺得程惠怪善良的,如果是他們,他們想把程薇送進去坐牢。
高遠道:“我親自去安排,讓白陽陽留下來給你搭把手。”
程惠道:“你放心去吧,我這就給秘書打電話,讓他們過來。”
高遠還是有點不放心地離開了。
不過要立刻馬上把程薇送走,必須他親自安排。
程惠這才鬆口氣,對白陽陽道:“一會兒我爸醒了,就告訴她程薇已經走了,而之前,什麼事都沒發生,他隻是喝多了。”
白陽陽狠狠點頭。
要不是信得過程惠的人品,她現在都怕自己被滅口。
幾個小時之後,程建明終於醒了。
他茫然地看著周圍,倒是很快認出是醫院。
再一看,程惠竟然坐在旁邊。
他疑惑道:“我怎麼來醫院了?你怎麼在這?快去上班,我沒事。”
程惠一臉擔心道:“爸,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要不是你單位同事發現你沒去上班,過去找你看見了,也許就真出事了。”
程建明茫然了一會兒道:“哦,喝酒,程薇說她要走了,再也看不見了,就敬了我幾杯酒,大清早喝猛了,不然沒事。”
程惠觀察著他的表情,除了宿醉的痛苦之外,沒有什麼。
“程薇還跟你說什麼了?”她問道。
程建明捏捏眉心:“想不起來了,就感謝我什麼的。”
“你什麼時候醉的?”程惠問道。
程建明皺眉道:“什麼時候...喝完一瓶就醉了。”
“程薇什麼時候離開的?”程惠問道。
程建明想了想道:“不知道,我這都喝到住院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程惠皺眉道:“她也是的,灌您這麼多久,把你一個人扔到床上她就走了,她不會是想謀殺吧?”
程建明眉頭緊鎖,不會吧?
他仔細感覺了一下身體,就是喝多了的難受,倒也不至於喝死的程度:“不至於.....”
“算了,反正她都走了,這事兒就過去了。”程惠道。
程建明立刻道:“對,過去了過去了。”
他表情自然。
程惠就放心了,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終於放心地回去工作了。
而此時,程薇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