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道:“那還真可能是他,他確實應該在這。”
她跟兩人說了一下朱秋芳帶著高強失蹤的事情,至於她扔下那幾個孩子,在村裡吃百家飯呢。
高枝急了:“那我們去抓他!”
程惠道:“抓他乾什麼?他又沒殺人放火,至於朱秋芳的事,也跟我們沒關係了。”
當然隻是對外表個態,她這都專門為他們來了,怎麼可能沒關係?
但是明麵上,這娘倆也沒犯法,她把人往死裡整可是不行。
高枝想了想,這個確實,朱秋芳的事先不提,她斷了一條胳膊,又被折騰離婚了,還掃了很久廁所,她之前做得那些事也算受到懲罰了。
至於高強,就是個煩人精,之前在村裡是個小霸王,後來也被收拾好了,好像真沒什麼事了。
至於高強以前把手伸到她衣服裡的事情.....她臉色一白。
那是她十三四歲時候的事情,高強說是比她小一歲,實際枝小幾個月,有一次家裡隻有他們兩個人,他突然把她堵到牆角,就把手伸到她衣服裡了。
大冬天的凍得她發抖,還以為這小子使壞想讓她給他捂手呢。
她也不是吃虧的性子,又抓又撓,還拿起手邊的東西砸他,才把他打跑了。
這事兒她“沒吃虧”,事後她就誰也沒說。
但是現在她大了,懂點事兒了,才發現不對。
不過更不能說出來了,太丟人了。
程惠發現她臉色不好,眼神沉了沉。
不過也隻是以為高強以前欺負過高枝,這是很正常的事情,高強誰都欺負,親兄弟姐妹他都欺負,就不要說彆人。
天色漸漸黑了,風涼了,一行人回去休息了。
程惠看了陳飛和吉雙一眼,兩人點點頭,出了招待所。
高遠這才問道:“你讓他們兩個乾什麼去?”
“查一查高強和朱秋芳,他們在這,我不放心。”程惠道。
高遠點點頭:“上次找人冒充齊家人的事情還沒找他們算賬。”
他自己不想當齊家的人,但是他介意彆人冒充他母親的兒子!還說他母親是被雷劈死的,這個不能忍。
而這個人,是朱秋芳找來的。
......
高強在海邊見了高枝和程惠高遠之後,簡直就像見了鬼,風一樣跑回家。
“媽,媽,不好了!”他進院子就喊道。
朱秋芳立刻出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們現在住的是個家屬院,一片大平房,一家三間,一家挨著一家,院牆矮得隻有一米,沒有什麼隱私。
而朱秋芳和她好大兒住的是個合租房,都是各種原因來這裡工作的外地人住的。
三間房裡住著三家十幾口人,熱鬨的堪比大雜院。
高強一喊,就有人好奇地問道:“什麼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