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去拯救,去扶貧,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要去過苦日子的女人。
隻是她爬之前能不能問問對方的意願?能不能不搶有婦之夫?
“你是為他們來的吧?”高遠突然問道。
程惠靠在他懷裡,嘻嘻哈哈地笑:“什麼都瞞不過你,你真厲害!”
高遠的大手附在她隆起的肚子上,突然感覺手底下的小家夥一動,踢在了他手心上。
他本來都衝到下麵的血瞬間回流到心臟,熱得他心口發燙。
“好可愛的小家夥,在跟我打招呼呢!”他的心都要化了。
程惠也驚喜,這是這個小家夥第一次胎動呢。
她覺得整個孕期,最美好的經曆就是體驗胎動,這是他們兩個最血脈相連的時候。
沒想到她這輩子能體驗兩次!
她也把手放在上麵,跟寶寶玩了一會兒,就把高遠的手也脫開了。
“寶寶還小,讓他睡覺吧,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程惠道。
高遠道:“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程惠微笑:“嘴真甜。”
高遠微笑:“你也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本來他還想問問她打算怎麼收拾朱秋芳和高強,她沒空,他有空。
現在想想還是算了,老婆休息最重要,明天再問。
程惠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兩人心有靈犀,不過她不打算明天再說,今天想起來今天就說。
“你還記得張癩子吧?我永遠忘不了....那種恐懼。”她咬了一下舌頭,差點說錯話。
這輩子張癩子進屋的時候,她已經提前走開了,沒有被他碰過,上輩子那種惡心的經曆,都留在她一個人的記憶裡了。
高遠氣息一變,一隻手輕輕地安撫著她的後背,像哄佩琪一樣輕輕哄他:“我回去一趟。”
張癩子上次犯了事兒,但是事兒又沒大到要他的命,或者要關他多少年,所以他一個雙腿殘疾需要專人照顧的人,就被放了,監外執行。
不然還得找個人專門伺候他,看把他美的,還過上了管吃管住管保姆的好日子了呢。
高遠的手又不自覺放到了程惠的肚子上,上次,她也是懷著孕,聽說張癩子那天去的目的,一個是欺負程惠,一個就是要弄死他的孩子。
程惠突然感覺周圍一冷,身上的寒毛都不自覺站了起來。
這種感覺她熟悉。
她輕輕靠在高遠懷裡,拱了拱道:“先彆管他,他一個癱子,天天躺在炕上,日子好過不了,等你什麼時候有機會,合理回去探親了,再收拾他,現在專門回去一趟,目標太大。我們先收拾眼前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