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昨天晚上收到了兩個徒弟的消息,兩人說把孫海打了一頓。
沒有說把蛋踢碎。
他們也不知道。
他們就踢一踢,誰知道就碎了?
所以他們也沒說。
孫海心情不錯地睡了一宿,第二天繼續上班。
剛剛來人告訴他孫海被人打住院的消息,他還想著裝模作樣地派人去慰問他一下,廠裡不介意出這個醫藥費!
花錢買他痛!
結果這邊人還沒安排好,警察和魏發的父母就來了。
“就是他!不同意他女兒跟我兒子好,就把我兒子往死裡打!你們把他抓起來,還我兒子一個公道!”魏母指著孫海喊道。
孫海一蒙,這兩個徒弟也太不靠譜了,打的時候報他名字了嗎?
不過他一點不打怵,他們說是他指使的就是他指使的?他又沒去,他有不在場證明。
他黑著臉道:“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女兒什麼時候跟你兒子好過?根本沒有的事兒!我女兒才看不上你兒子!”
“你們看他!”魏母像抓到了證據一樣激動。
“我兒子都說了,他和孫萍偷偷好很久了,前天晚上兩個人趁你不在家,在你家睡覺!被人撞見,傳到你耳朵裡,你不同意,第二天就找人打了他!”魏父道。
孫海一晃。
怎麼會這樣?
“你們滿嘴噴糞!汙蔑!”他趕緊否認:“我女兒從小乖巧,從來沒跟你兒子好過!我前天不在家,我女兒也沒有在家住,而是被程工叫走,住的招待所,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魏母顯然是知道很多,大聲道:“那是他們睡過覺之後的事情了!”
這邊吵吵鬨鬨,整個辦公室都被圍住了。
程惠在車間裡看圖紙,都接到了消息。
她歎了口氣。
有些時候再完美的計劃都抵不過對方的心靈感應,人家就知道是他做的。
不過也怪孫海找的人辦事不牢靠,一下子把魏發逼到絕路上了,現在他名聲也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豁出去了要跟他死磕。
他死也得拉孫萍下水。
程惠立刻叫來宋伊娃,對她道:“你去告訴孫萍和孫大丫,那天晚上魏發對孫萍做的事情,半個字都不許提,那天晚上什麼事都沒有,魏發就是正常睡在客廳,直到你去找孫萍。”
宋伊娃道:“真的不說嗎?說了的話,魏發也可以坐牢的吧?”
“彆說。”程惠道:“從頭到尾都是魏發汙蔑,發瘋,孫萍乾乾淨淨無辜的很。”
一旦說了,魏發也可以不承認!
就算承認了,猥褻而已,最多一兩年。
而孫萍就做實了被魏發“欺負”了的事情了。
宋伊娃立刻去找孫萍。
她剛交代完,警察就來叫孫萍過去問話了。
“她是未成年人,不能被單獨問話,我作為那天晚上的當事人之一,我也一起被問了吧。”宋伊娃道。
未成年人不能被單獨問話?這個警察還不知道呢....不過宋伊娃確實是當事人之一,還是程惠的秘書,這個麵子得給。
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有宋伊娃在場,孫萍就踏實多了,簡簡單單說了事情。反正,沒她什麼事,她什麼都不知道!她跟魏發更是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