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能確定,不過,大概率不是。”費房沉聲說:“這洞口雖然怪異了些,水裡能映射出來,但畢竟這隻是洞口,上一任居士沒有那麼容易就死在這裡,大抵是跟他同行的下九流。這洞內夠凶險的,至多十一二年的時間,居然成青屍了。”
我點點頭,沒有再胡亂揣測。
“老龔,你怎麼看?”我看向梁傑士。
他眼珠子提溜轉了一圈兒,才說:“彆的先不看,先進去那個洞,不然等天亮了,我又得回壺裡頭哇,而且這棧道上,指不定也有些門道,要是沒我,指不定就要死人。”
老龔這話很有道理,費房都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水裡又有東西!”徐禁再喊了一聲。
我們又多注意了一眼,果然,水中那洞口四周趴著一些怪異之物。
看上去似人非人,通體發白,視線稍微粗略一點兒,更像是某種有手有腳的蛹。
再抬頭看山壁上的洞口,距離始終是太遠了,隻能瞧見黑黢黢的洞,以及周圍的藤蔓,根本瞧不見有什麼異物。
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楚,那些東西究竟是水裡的,還是那洞四周存在,被映射在水中。
梁傑士嘴裡嘀咕了幾句,顯然老龔一樣不能全部肯定。
他沒有讓大家多看,指揮著往上走了。
棧道很窄,隻能一人行。
山壁上藤蔓很多,根係發達,不少根莖都讓岩壁變形,甚至還有些藤蔓纏繞在棧道上,才保持著棧道完整,沒有被風化腐爛。
老龔當頭,棺屍地的人隨後,梁家再靠後一些,我便在最尾端斷後。
倒是出乎老龔的預料,棧道上並沒有出現任何意外,我們沒有花多長時間,便抵達了那個洞口外。
洞外有個木台子,容納我們一行人便稍顯的擁擠。
洞內先是寬闊,手電筒照射下,往後就十分窄小,真就似是一條墓道,通往更深處。
古怪的是,這裡沒有屍體。
從這角度再去看水麵,因為距離太遠,也隻能瞧見水麵有個洞,而瞧不見確切情況了。
“屍體跑了?”常歆慎重地開口。
棺屍地的幾人仔仔細細地觀察洞口周圍情況,在費房的點頭示意下,往裡幾步,更謹慎的觀察地麵,還用手指抹過。
“沒有,此處的痕跡表明,這裡並沒有過屍體!”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說。
“更有意思了。”梁傑士摸了摸下巴。
忽然,他抬頭看更上方。
我隨之抬頭,朝著他視線所視的方向看去!
心頭陡然一凜,我瞧見陡峭的山壁上,隱約居然有一些凹槽狀,像是登山的梯子。
大約五十米高的位置,又有一個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