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神祭蒼生!
“好!”
“沒有想到孤今天這場宴會居然能夠通過鐘離,一睹明穀大師的傳承修身招法,實乃一大幸事。”
太子高興地舉杯對座椅上的鐘離說道“眾卿且滿飲一杯!”
“不敢當!”
鐘離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眾人也附和地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隻是這眾人之中,早已歸座的陳進與平王之女神色不佳。
杯中酒一飲而儘。
歌舞又再度升起。
由於化解了陳進的挑撥,鐘離也得了個清閒,有一手無一手的吃起食來。
很快,宴會結束,眾人恭送太子之後,鐘離就帶領著自己的侍衛離開了雲間樓,自始至終沒有多看舞女一眼。
在返回右丞相府的路途當中,侍衛頭領陸遠看起來神色很是擔憂,好幾次好像想對鐘離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欲言又止。
“遠叔,你我又不是什麼外人,你要是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那就直言,何須顧忌?”察覺到陸遠異常的鐘離對其笑語道。
“倒也沒有什麼,隻是公子今天在太子宴會上之舉會不會”陸遠擔憂地說。
沒等陸遠把話說完,聰明過人的鐘離便已經知道他所擔憂為何物,道
“你是怕我這樣在眾人之中顯露身手,會暴露自己是吧?”
“公子所言正是我所擔憂的。”陸遠坦言。
“你也算是了解我,其實這樣子做,並非是為了在眾人當中顯擺自己。”
鐘離搖了搖頭,遠叔也不是外人,所以鐘離也不妨將他的意思細細講給他聽
“首先,此乃太子宴,陳進如此挑撥羞辱,我是絕對不不能夠示弱,我所代表的並不隻是我自己而已,還有我身後的父親!自身之名加上家族威勢,我必須得維護。至於做法,自然是將陳進打倒,讓想羞辱我及我家族的人自取其辱。”
“其次,我所用招式,並無半點道力,將那陳進打倒之後,顯露出的虛弱之感,雖有幾分偽裝,但也有幾分真意,而後講明穀大師的徒弟蒼稼子將修身身法傳給我一事,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打消眾人以為我無法修行的體質已經康複的疑慮。”
“再者,陳進故意在太子麵前使用計策,讓太子以為我跟那舞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我怒而要與他較量並且打傷他,也是為了讓太子消除疑慮,畢竟,這可是即將繼位的太子……”
鐘離如此做法背後的原因,逐條清晰地顯露在陸遠麵前。
“是屬下愚笨。”李叔此刻不僅沒有了之前的擔憂,反而不禁地對鐘離讚歎道。
鐘離聽了李叔的暗讚,神情並沒有什麼受誇的異動,而是將話題引向了另外的事情“我交代的那件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公子放心,已經把她給救治好了,綁在了公子您的屋內。”李叔答道。
聽得此言,鐘離帶著侍衛的腳步又加快了不少。
不一會,右相府到。
“公子回來啦,老爺正在等你呢。”鐘離一回來,下人們便對他說道。
本來急匆匆的鐘離想著先去見那房中人的,可既然父親叫了,那麼也就不得不先去見父親了。
到了正堂,待鐘離落座好後,鐘雲開了口
“如何啊?”
“請父親放心,一切安好,父親不必擔憂。”
知子莫如父,僅是簡單的對話,如此,右丞相便已然放心。
他向來很是相信鐘離,他很明白自己的兒子的頭腦出眾,能夠應對事情。他這也是出於官場上的小心謹慎罷了。
“那就好,剛參加完宴會,你也累了,快去歇息吧。”
說完右丞又是囑咐了一番身體上的事,便放兒子離開。
鐘離告彆右丞相,從正堂中出來,便很快回到自己的房子裡麵。
將房門關好之後,鐘離簡單一掃,便在床褥之上,看見了一名全身被縛,柔軟水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