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鴻初笑著說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前兩年老爹半身不遂,癱瘓在床,除了我之外,不讓其他人照顧,我是真的脫不開身。”
郎文星點點頭,問道“說起來也是,伯父怎麼樣了?”
“經過這幾年的治療還有康複訓練,現在已經能勉強走路了。”
提起自己的父親,趙鴻初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說道“還要多謝郎總幫我找的劉大夫,如果不是劉大夫的話,恐怕我爸現在還起不來床呢!”
“彆,這一點你用不著感謝我!”郎文星連連擺手,說道“你應該感謝的是人,是子夏!”
“哦,子夏,不好意思,光顧著和郎總聊了!”
趙鴻初扭過頭,一邊道歉一邊和劉子夏握手,然後看著程樂樂和劉思爽,問道“不知道這兩位是……”
“哦,這是我兒子,樂樂,這位是樂樂的女朋友小爽!”郎文星扭頭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樂樂,叫人!”
郎文星這麼介紹人家,如果是性格稍微潑辣一點,或者對樂樂不是真心喜歡的女孩,肯定會生氣的,畢竟這是和陌生人介紹嘛!
但是劉思爽不一樣,在聽到郎文星那麼介紹自己的時候,她不但沒有生氣,臉上還出現了害羞的表情,看來這丫頭對樂樂是真的很喜歡了。
樂樂拉著劉思爽,很乖巧地朝著趙鴻初問好“趙叔叔好!”
“哎,你們好,你們好!”
趙鴻初一臉詫異地看著郎文星,小聲問道“郎總……你這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有了這麼大一兒子啊?”
“老趙,你也是跟我一起創業的老人了,你不知道我曾經丟過一個兒子啊?”
郎文星拽著趙鴻初往前快走幾步,說道“樂樂就是我和思琪在十幾年前弄丟的那個兒子,前年才找回來!”
“真的?”趙鴻初一臉驚喜地說道“這事你怎麼不跟我說啊?”
“嗨,我這不是覺得找到兒子了,兒子也平平安安的,就挺好的嘛!”
郎文星擺擺手,說道“再說了,一般我也不會和其他人說是怎麼回事,怕樂樂會傷心……所以,老趙,你明白的。”
“明白,明白!”
趙鴻初點點頭,說道“不過我可不能當作不知道這事,這樣吧,中午我來安排,你們就都彆走了,怎麼樣?”
“這個……”郎文星扭頭看了劉子夏一眼,見劉子夏正點頭,就說道“好吧,一會我給思琪發條微訊,說一聲。”
“好,一會我就安排!”趙鴻初點點頭,贏了下來。
……
眾人往前走又走了一百多米,來到了一間辦公室。
趙鴻初一邊安排眾人進去,一邊說道“到了,幾位,快進來吧!這桌子上有水果,還有茶水,隨便坐哈!”
“老趙,咱們都是自家人,就彆那麼客氣了。”
眾人落座,郎文星說道“你也坐吧,正好咱們也好好聊聊。”
趙鴻初順勢坐了下來,這才想起剛剛的話茬兒來,就問道“對了,郎總剛剛你說,我爸那事要感謝子夏,這是什麼意思?”
“給伯父看病的大夫,是子夏找的。”郎文星笑眯眯地說道“而且還是子夏的父親!”
“啊?”
趙鴻初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道“我想起來了,那年拍攝電視劇的時候,子夏好像說過,他是出身於上滬醫學世家,原來樹人先生,是子夏的父親啊?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趙總客氣了。”
劉子夏笑了笑,說道“當時我就是想讓父親試試,至於行不行的,我也不敢保證,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效果。”
“咱們華夏的中醫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可遠比那些西方的醫學技術強多了。”
趙鴻初歎了口氣,說道“當時為了治療我爸的病,美堅國、鷹國、琺國……我都跑遍了,除了讓我父親的病情加重之外,沒有絲毫效果!好在遇見了樹人先生,要不是他妙手回春的話,我爸說不定就全身癱瘓了。”
“趙總,您可千萬彆這麼說。”
劉子夏搖搖頭,說道“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天職,而且我爸那個人比較古板,聽星哥說,在他給伯父治療的時候,說話方麵有欠考慮,希望趙總不要怪他。”
“我怎麼能怪他呢?”
趙鴻初連連擺手,說道“我可是感謝樹人先生還來不及呢!改天,改天我一定要登門拜謝,而且我……”
趙鴻初話都還沒說完呢,郎文星就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倆,說道“不是,我說你們倆這麼客氣來客氣去的,有完沒完了?”
“郎總,你這是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啊,你讓我把話說完成不成?”
趙鴻初苦笑了一聲,說道“子夏,為了感謝樹人先生,我已經聯係了一位國內很不錯的作家,想要以樹人先生的個人經曆創作一部書,你看……”
以劉樹人的個人經曆創作一部書,那不就是立傳嗎?
想到這裡,劉子夏額頭出現了冷汗,說道“這個……應該不至於吧?”
傳記,一般是為已經逝去並作出巨大貢獻的人做的傳記。
它主要記述人物的生平事跡,根據各種書麵的、口述的回憶、調查等相關材料,加以選擇性的編排、描寫與說明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