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娘子,話不能這麼說。小四,可不是東西……?這話聽著咋這麼彆扭?”
“是彆扭。”佟氏也反應過來。一句話,終於緩和了一下沉悶的氣氛。
依晴卻沒在理會這個問題,對她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確切的說,不是她的問題。
他們一家子,再嚴防死守能拗過來婉姐兒的心思嗎?不能。既然不能,何不讓她自己去碰壁。有些人,隻有撞的頭破血流,才知道疼。
更有甚者,就算是撞了牆,撞的滿頭包,也未必回頭。他甚至會想著拆了牆?或者爬牆?
卻忘記了,不停的去敲一扇不想給你開的門,也是不禮貌的。
……
這一夜,上房的夫妻倆都沒有睡好,就算謝文安一直給佟氏保證,婉姐兒根本就沒有能力傷害到晴姐兒,佟氏還是憂心忡忡。
而西廂裡的依晴姐弟倆,卻睡的安逸,尤其是一霖,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居然笑出了聲。
當新一天的曙光,再次扣開窗欞,依晴就醒了。
伸了一個完美的的懶腰,依晴才起身穿鞋下地。
院子裡靜悄悄的,依晴瞅了一眼放在窗台上的一小罐青鹽,就跟小老鼠一樣迅速的溜進廚房。
確認無人發現她的行蹤,才從空間裡拿出來牙刷牙膏。當一口薄荷味充滿口腔,依晴再一次感歎,刷牙的感覺真好。
她突發奇想,在這個年代,沒有牙膏牙刷,人們根本就不能完全的清潔口腔衛生。要是某些人,想那啥?會不會被對方的口氣熏的啥想法都沒有了?
想到很有可能,依晴就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晴姐兒,想啥呢,這麼高興。”謝文安剛起來,就聽見廚房裡傳來閨女的笑聲。
“嗯~。”依晴趕快把牙具放入空間,擦掉嘴角的白沫,才想出來一個很恰當理由。
她走出廚房,就狀似神秘的,靠近上房的窗戶,小聲的說道“爹,您沐休的時候去趟銀樓,給我奶和我姥,一人買一支簪子,要純銀的。”
依晴的話落,謝文安和佟氏都沉默了。幾息之後,佟氏才哽咽的說道“我們晴姐兒,就是孝順,你奶和你姥,都沒白疼你。”
“是呀!我們晴姐兒,真的孝順。等爹沐休的日子,一定去銀樓買簪子……。”
依晴她也沒乾啥呀?咋把爹娘都給整傷心了?
還好,爹娘的傷感沒持續太久,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是劉氏帶著春桃過來了。
今天多了劉氏和一峰,活計明顯的比前幾天輕鬆多了。劉氏卻一邊幫忙揉麵,一邊問道“前幾天你們就是這樣忙活過來的?”
“剛開始也不算忙,是漸漸的一天比一天忙。”依晴怕奶擔心,趕緊的接住了話頭。
“我們晴姐兒,是乾啥像啥,將來也不知道是哪個有福氣的,才能娶到我們晴姐兒。”
“奶~。”聽見奶的話,依晴的臉紅了。還好謝文安及時的說話了,“今天書院那邊,又多了幾份訂單,是書院裡幾位夫子訂的。”
劉氏“你們書院裡的夫子,也來咱們家訂早食?”
謝文安聽了劉氏的問話,笑著說道“是,本來幾位夫子的早食,是合夥在一家茶樓裡訂的。昨日那個茶樓老板送信來,他有事要回鄉下老家幾天,茶樓就不能開業了,當然也不能給幾位夫子做早食了。幾個夫子一商量,就和咱們家訂了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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