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三個孩子都回了自己的屋子,謝文安才負手回了上房。
屋子裡,佟氏見謝文安進來,就柔聲的寬慰他“觀夫君這幾日思慮太多,可是為了縣衙裡的事煩惱?”
謝文安本不想把這些惱人的事,說給佟氏聽。今天見她問自己,就竹筒到豆子,把縣衙裡這些日子的煩心事都與佟氏說了一遍。
佟氏也沒有想到,堂堂的一個鬆嶺縣衙,竟然一個銅錢都沒有。
“夫君,這也讓人太匪夷所思了。”佟氏雖然猜到鬆嶺縣衙清貧,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清貧到如此境地。
“這有什麼?想那曹家在鬆嶺盤踞多年,鬆嶺縣衙就算是曾經有些銀錢,現在也通通都姓曹了。何況如今,縣城裡幾家賺錢的買賣也都是曹家的。”
“夫君,難到鬆嶺縣就這樣任他們一直囂張下去?”
“怎麼可能?不過,咱們得慢慢來,先讓百姓的日子好過一些,再收拾他們也不遲。”
“嗯。”聽夫君的話,佟氏才放心些。
次一天的上午,謝文安把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的說給孟照德。
孟照德聽後,連聲的稱“妙啊!愚兄覺得這個主意也很不錯。隻是這麼多的糧食,咱們去哪裡借來?”
孟照德也知道,縣衙裡的賬上一文錢都沒有。所以這會兒謝文安說,還拿糧食頂工錢,孟照德就有點兒急了。
“沒事兒,糧食的事兒,小四會解決。”謝文安不會把閨女的事兒透露半分,卻把所有的功勞都扣到了沈謙頭上。
誰讓這裡的人,都曉得懷義伯府是營州的大地主。既然是大地主,那麼糧食鐵定是多的,謝文安現在就放出風聲去沈家借糧食。
了解到謝叔叔的本意,沈謙樂了。“不管是回營州借糧食,還是去幽州借糧食,他都會帶著小丫頭。”
晚上,翁婿倆商量過後,第二日,依晴就帶著丁香木香與沈謙一起去了營州。
馬車出了鬆嶺縣城,沈謙就把小丫頭抱到自己的馬背上。“這樣就不顛簸了。”
依晴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說啥呀?
見小丫頭不說話,沈謙就換了話題。“咱們在營州多雇幾輛馬車,好方便咱們作弊。”
“好,都聽小四的。”依晴對營州不熟,覺得都聽沈謙的沒有錯。
“都聽我的?”見小丫頭說都聽他的,沈謙就一臉賊笑的反問。
“都聽……。”說起來這一句,依晴忽然覺得這一句話裡有很大的紕漏,忙改口道“你說的對,就聽你的。”
“哦?那我要認為某件事是對的,怎麼辦?”
依晴翻了一下白眼,“要我認為是對的才行。”
“好吧!晴晴都是對的。”
“嗯,這句話我愛聽。”
“好,我隻說晴晴喜歡聽的,這樣好不好?”
“好~”
後麵馬上坐著的春山幾個,都相互對視一眼,心道咱們四公子隻要是遇上謝大姑娘肯定就會減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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