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時,顧南夜目光忽然變得陰沉下來。
秦惜自我催眠恢複,回來至今,將近半年,他屢次出麵幫她,她卻幾次都客氣婉拒。
就算接受他的幫助,每次也要想辦法還回來。
和他疏離,生分!
偏偏什麼都肯讓楚堯分擔!!!
直到昨晚,他去秦家,聽到秦惜和虞蔓的對話……
“聽說,你最近和一個年輕人走得很近,是楚家那位嗎?我記得,他年紀,似乎比你小些?你們是什麼情況?”
虞蔓自從死了丈夫後,身體就每況愈下。
再加上秦家的變故,她怕自己哪天就熬不住了。
唯一牽掛的,就是唯一的女兒。
秦惜聽到母親問起,神情難得露出幾分不好意思。
不過還是回道:“是他沒錯,也就小我兩歲吧,我……和他關係還沒定,但是我喜歡他!之前爸爸的死,有些誤會!不是楚家乾的,是他們一個叛逃的手下做的,那手下,據說是楚家敵人派來的……
這事兒,表麵上,看似和楚家有關係,可最近我想起了件事……當初,那叛逃的人約我見麵,說能提供楚家殺爸爸的證據,去了後,對方也的確提供了,我一怒之下,誤傷了來找我的楚堯。
後來我快要失去意識時,那個人好像打了個電話,他對那邊的人說,‘秦小姐已經徹底相信,楚家是凶手,你放心,秦家和楚家再也沒可能了’。
所以,我猜,這件事的凶手,另有其人!
那個‘叛逃’之人,可能從一開始,就是受彆人擺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