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這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一道淡淡的咳嗽聲。
江若離渾身一僵,看過去,瞧見路嚴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跟前,眼神似笑非笑,看著兩人。
“在聊什麼?”
江若離表情都要裂開了,明顯是被嚇了一跳。
伯爵……先生是什麼時候來的?
是不是聽到自己剛才那話了?
那話是用來應付呼呼的,沒有其他意思啊!
江若離很懊惱,自己怎麼就頂不住呼呼這小家夥的攻勢。
真就嘴在前麵飛,腦子在後麵追……
為什麼每次這種囧事,都會被抓包。
一旁的呼呼笑得很是狡黠,說:“舅舅,我們剛才在說……”
呼呼話沒說完,江若離二話不說捂住小家夥的嘴,捂得緊緊的。
江若離裝作鎮定,可語氣還是掩蓋不住,帶著點慌亂。
“沒……沒什麼,我們剛才在討論這露台的花開的真好看……”
可她這舉動已經表明了做賊心虛的事實。
路嚴爵勾起嘴角,笑得玩味,“是嗎?可我怎麼聽到什麼純潔,不純潔之類的話語。”
江若離扯出一個僵硬地笑,“是啊……哈哈!我們在說,這花瓣開得真……純潔。”
說這話,她羞恥的耳根發燙。
真是拙劣的借口。
傻子才會信自己這說辭吧!
可不管了,她實在沒辦法厚臉皮,再重複一句剛才的話。
呼呼被捂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撲騰著小手,‘嗚嗚嗚’地睜著大眼睛看著江若離,示意她放手。
江若離見狀,沒鬆手。
她笑得一臉‘和善’,俯身湊到他耳邊,壓低了音量,道:“要我放手可以,但……剛才的話,可不能再說了,知道嗎?同意,我就放手,不同意,我就要滅口了。”
小家夥很無奈,舅媽還能不能行了啊!
膽子這麼小,這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話,照這樣的進度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和舅舅在一起?
威脅五歲小孩的時候,她倒是做得很溜。
呼呼被捂著實在難受,也隻能點頭。
江若離見狀,這才鬆手。
路嚴爵看著這一幕,忍笑。
雖然江若離聲音壓很低,可以他的耳力,自然還是能夠聽到了她對呼呼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