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跟在伯爵先生身邊,打過交道的人很多,能讓他注意的,可是寥寥無幾。
這公主,算是其中之一。
路嚴爵聽了後,本不用理會。
畢竟,就算她對自己再怎麼不滿,也不敢做什麼。
但,若這情緒,最終衝江若離去,就不得不在意了!
畢竟,她私下若是想要動江若離,還是可以不那麼顧忌的!
路嚴爵眯了下眼睛,吩咐裴炎,“讓我們在皇室內部的人,多盯著她點兒,要是有異常行為,立馬來報。”
裴炎也想到了這層。
如今的江小姐,可是伯爵大人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自然得多加防範和注意,容不得一點差錯。
“好的,我回頭就去吩咐。”
他立刻領命。
當晚,二王子一直昏迷,路嚴爵一整晚都看守著。
直到第二天上午,對方才幽幽醒轉。
路嚴爵見狀,第一時間就給他檢查了身體情況。
各項體征都挺正常的,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隻是人很虛弱!
二王子有氣無力地說了句,“我怎麼樣?明天還能起來參加父親的葬禮嗎?”
路嚴爵淡淡掃了他一眼,說,“國王的葬禮,去告彆儀式,走個過場吧!不建議起來太久,怕你撐不住!而且,太過劇烈運動,傷口會再裂開。”
二王子苦笑一聲,說:“沒想到,三弟的母親那麼瘋狂,三弟有陷害父親去世的嫌疑,已經是罪人,她竟敢隨身帶刀動手傷人,罪上加罪,真是愚蠢至極。”
路嚴爵語氣涼涼說,“一個當母親的,為了兒子,尚可理解,正如,二王子心疼自己妹妹一樣,為了照顧她心情,都能把護衛支走。
昨日,若是有護衛在,你也不至於會如此,如今,你好歹是個準國王,難道不明白自己人身安全的重要性?”
路嚴爵說這話時,語氣裡的不滿,幾乎要溢出來。
二王子聽出來了。
他無奈,卻不得不承認,說:“你說的是,這事兒,是我太縱容辛蒂,下次不會了,勞煩你再跑這一趟!”
路嚴爵回答,“無妨,隻要二王子能記住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即可。”
說完後,他已經開完了藥,遞給身後的人,讓他去準備。
隨後,又起身說道:“等會兒,顧醫生會來接手,具體要注意的,我都交代他了,你隻管養著,明日國王葬禮,我會準時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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