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南知意頷首,按下內線,喊了安妮過來。
安妮沒一會兒就到了。
南知意吩咐道“你帶他去一下身體檢查,具體項目,我寫在單子上!”
安妮點頭,“好,南先生,這邊請。”
南錦逸頷首,起身和安妮一起離開。
兩人剛出去,南知意的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一眼,是路嚴爵的電話,連忙接起,“大師兄,什麼事?”
路嚴爵嚴肅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你的檢測數據,明顯出現變化了,而且是非常明顯的變化,你此前的心臟劇痛,恐怕不是什麼好兆頭,你體內的藥物,在加速惡化。”
南知意心裡早有預料,心情微沉。
她和路嚴爵道,“師兄,我這邊查到了一些事情,大概知道,是誰對我下的手。”
路嚴爵語氣一凜,問道“是誰?”
“是……傑西導員。”
電話裡安靜了幾秒,路嚴爵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地問道“確定嗎?怎麼會是他?”
南知意點頭,和他詳細分析道“之前在國外,你和我說過,服了藥,有半年的潛伏期,可現在突然加速惡化了。而幾天前,我在你那,見過傑西導員……”
“怎麼就那麼巧?他突然就來了!如果是要通知開會,一通電話,一封郵件就夠了,我們的聯係方式他都有,可他卻親自走了一趟……
所以我想,所謂的學術交流會,怕隻是幌子。”
南知意沒有說當初孩子被抱走,也有導員的參與,在裡麵。
但就目前說的這些,已經足夠震驚路嚴爵了。
他似乎還是很難相信,仍舊說道“可我記得,當時他沒怎麼接觸過你,要怎麼對你下手?”
關於這點,南知意沉默了幾秒,才說道“具體手法我也不清楚,但之前,我在國內的時候,有人給過我一個香囊,當時,對方隻靠一個香囊的味道,就能激發我的不適了。”
所以,根本不需要有肢體接觸。
隻要是散發在空氣裡的味道,也可以引起她的反應。
說到這裡,南知意突然回想起,那天他們見到導員的情況。
她和路嚴爵道“那天我們見他的時候,他身上,的確有一些奇怪的味道,但那時候,我隻以為是香水……如今,仔細想想,那個味道,和我那個香囊,有一些相似之處。”
路嚴爵聽到這裡,語氣也更加謹慎了起來,問道,“彆人送你的香囊,裡麵裝的什麼?”
“是一種有催化成分的藥物……”
路嚴爵對味道並不敏感,但他知道,南知意是做調香工作的。
既然小師妹都這麼說了,種種跡象都指向導員,那肯定八九不離十了。
路嚴爵沉吟了下,和南知意道“小師妹,過兩天我去國內找你,你這個情況,得重視起來了。”
他的語氣,突然有些沉,“我懷疑你接下來的情況,會更不妙……”
南知意聽完,猶豫了下,“師兄過來的話,那手上的研究,會不會耽誤?因為我的事,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聽到這話,路嚴爵在電話那頭笑了笑,“你和我客氣什麼?其餘幾人這些天,也沒有閒著,都放下手裡的事情,幫你研究這個藥物。”
他語氣很認真地告訴南知意,“我們的研究,什麼時候都可以做,但你的命隻有一條。”
言外之意,是以她的生命為先。
這話南知意聽了,不禁尤為感動。
之後,她和路嚴爵又聊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
一個上午時間,安妮幫南錦逸做完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