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在她們說話間,時間很快就過去一小時。
書房的門終於打開,蕭寒川從裡麵走了出來。
不過,卻沒看到秦惜的身影。
“我師姐呢?”
南知意朝他身後看了一眼,疑惑地問。
“她睡著了。”
蕭寒川回道,麵色卻有點凝重。
南知意看出來了,擔心地問道“是怎麼了嗎?她的情況……”
蕭寒川沒隱瞞,很是直截了當,告訴她,“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棘手,我剛才試圖給她催眠,卻發現,我的催眠對她,根本沒任何效果。”
“為什麼會這樣?”
南知意不懂就問。
蕭寒川斟酌了下,回答,“她……似乎是給自己進行了催眠的手段。”
南知意懵了幾秒,連忙追問道“什麼叫,給自己進行了催眠的手段?我沒記錯的話,催眠師不是不能對自己催眠嗎?”
蕭寒川點頭,“正常情況是這樣沒錯,但秦惜本身的催眠能力就很強,我估計,她的能力,在這行,起碼能排在靠前的位置,所以,她就算沒辦法徹底催眠自己,卻也可以給自己足夠的心理暗示。
隻要做到了這點,那徹底封閉內心,也不是不可能!而這個情況,尋常手段是很難介入的。”
南知意這下才明白,蕭寒川為什麼會說很棘手了。
她心裡也沉甸甸的,忍不住想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才會嚴重到,讓二師姐對自己施展催眠手段?
帝釋景也意識到情況的嚴重,問道“那這種情況,豈不是沒辦法恢複了?”
蕭寒川擰了擰眉,說道“還是有辦法的,隻是,解鈴還須係鈴人,她是因為什麼封閉內心的,那就得用什麼來解開她的心結。
如果我沒猜錯,她現在這個情況,或許和嫂子的四師兄有關……而且,按照我的推測,或許,刀子真是她捅的,不然很難說明白,她為什麼要封閉自己的內心!”
要麼是極致的恨,要麼是極致的在意。
但無論是哪種,對當時的她來說,或許是真的很痛苦。
如果不是無法接受,他相信,秦惜也不會輕易對自己下手。
南知意聽到這裡,神色不太好看。
她抬頭看向帝釋景,“那這麼說,我們貿然帶她回國,是不是不太好?應該把她和四師兄放在一塊兒?”
蕭寒川聽她這麼說,卻搖頭道“也不是,你們把人帶回來是對的!以她現在的狀況,哪怕你四師兄出現在她麵前,她也未必會立刻清醒……
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可以試著先為她,做一些引導治療,至少,要讓她恢複正常溝通的狀態……回頭等你四師兄好了,再解決後麵的問題。”
南知意聽蕭寒川這麼說之後,倒是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既然是這樣,那後續可能需要麻煩你,多跑了幾趟了。”
蕭寒川笑著擺擺手,‘害’了一聲,“嫂子說的哪裡話,這有什麼的?你和景哥的忙,都算自家事,所以,幫自家人不都是應該的嗎?再說了,要是我不幫,詩語肯定要不樂意!她現在可是我的寶貝,我可不想她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