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催眠方麵可是高手,就算自我封閉,一些本能還是在的,彆小看了這個本能,我覺得她應該也是在慢慢探究過往……”
楚堯看完蕭寒川的信息後,又問道“那這時候我應該做點什麼幫她?”
蕭寒川表示,“儘量陪著就好,適當刺激可以,但是彆太過,省得適得其反。
另外,過些日子,景哥和嫂子要回國,參加我兒子的百日宴,你要是方便,帶著她也過來一趟吧,我再為她看看!”
“行,我帶她回去,到時候見!”
楚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聊完之後,楚堯收起電話,低頭看了一眼秦惜,她還睡得很沉。
楚堯也沒有叫醒她,就這麼靜靜看著,守著,目光眷戀,不曾移開。
秦惜這一睡,就是兩個小時。
她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還枕著楚堯的大腿,有些不好意思。
她坐起來後,移開目光,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問道“我睡了多久?”
楚堯把她的尷尬看在眼裡,倒沒有調侃,“兩個小時了,頭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謝謝。”
她下車,回到前麵的副駕駛上。
楚堯也回到前麵的位置,說“那我們先回去吧。”
“嗯。”
秦惜沒有意見。
很快,車子重新啟動。
……
研究所這邊。
眾人經過一天時間,也都修整完畢,精神飽滿地回到各自的崗位。
南知意也過來了。
她到的時候,瞧見傅司沉還在重症監護室外。
南知意不禁有些詫異,“你都沒回去嗎?”
傅司沉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到是南知意來了。
他朝她微微頷首,“回去過了,休息好就回來了。”
南知意打量著他,發現他看著的確比昨天精神,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換過了,於是就點點頭。
傅司沉反問她“你休息夠了?”
“夠了,睡很久了。”
南知意這話說完,傅司沉就挑了下眉。
他可是記得,這人以前每次做完手術,都要睡上一整天的。
南知意從他臉上的笑裡,看出了他的意思。
她的臉皮,早在他這裡練出來了,理直氣壯地無視,“這不是還要給你家小家夥治療嗎?”
說到這裡,她想起了什麼,問道“你見過他了嗎?要不要帶你去看?”
“沒有。”
傅司沉搖搖頭。
因為路嚴爵說,孩子需要留在保溫室治療,他自己比較擔心溫心寧的情況,所以至今還沒去看過。
南知意無奈。
她就猜到是這樣。
“那你要不要先去看看他?”
傅司沉疑惑地問道“不是還要治療嗎?現在能看他了?”
南知意說“近距離肯定不行,不過,可以透過玻璃看一眼,今天要把他轉移到另一間無菌醫療室,能看到。”
傅司沉心臟不由湧動起伏了下,重重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