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深情共此生!
兩人都走了之後,扁梔挺頭疼。
她原本以為林靈跟沈聽肆是水到渠成的事。
兩人很早之前就有聯係,毒蠍不好的那幾年,沈聽肆一直陪著,林靈出事,沈聽肆臉上的失控誰都瞧得出來是動了真感情的。
後來林靈受傷,也是沈聽肆一手照顧的,細心嗬護的程度堪比特級護工了。
林靈一輩子臉上都沒什麼情緒,卻在那之後,對沈聽肆有了好臉,偶爾盯著人一看就入了神,回神過來,自己又搖頭,一副明知不可為,卻為知的無可奈何。
這不是喜歡,什麼是?
兩人也有過一段時間好的時候,林靈沒表情,沈聽肆也麵癱,可偏偏兩人走在一起,卻能夠生出一股子詭異的和諧來,全毒蠍都在喊“沈總,”口吻曖昧,拿自己家人打趣了。
可也不知道怎麼的,過了一段時間後,林靈就翻臉了。
翻臉的時間還挺不確定的,沈聽肆氣狠了,來找她抱怨林靈情緒不定,沒法子伺候,扁梔最初以為是小兩口鬨彆扭呢,沈聽肆那低哄的樣子,估計也氣不了幾天,
結果,這都幾年了。沈聽肆都被磋磨習慣了,林靈這裡還沒鬆口。
扁梔一問,林靈就答“男歡女愛,他同意的,要是覺得委屈,可以走。”
這話說太敞亮了,當地沈聽肆就坐在屋裡呢,聽見這話,都氣笑了。
直接起身走人,一副“我t走了再也不回來,你彆後悔的”架勢。
走的人暴躁崩潰,放了狠話,倒是真走了幾天。
留的人跟沒事人一樣,照樣跟基地裡的兄弟們喝酒打牌,沒心沒肺,像是沈聽肆這個人從來過來一般。
氣哄哄的人走了,又不甘心的給自己搬了小凳子,硬畫了個台階,自己下來了。
扁梔第二天就看見沈聽肆從林靈的房間裡出來,摸樣那叫一個得意,結果——
沒幾天,又被踹了。
扁梔都被他們搞的有點麻木了,這次又這樣,扁梔無奈歎氣,給沈聽肆去電話。
就這麼氣呼呼的走了,不是這麼個道理。
那邊接的挺快的,他這裡還沒說話,沈聽肆這邊先開口了,彆勸,我不會回去了!她不就是逼著我斷呢麼,行,狠話我來說,以後我跟她沒關係,以後去基地,我隻為看你。
說完就掛了。
扁梔閉了閉眼睛,揉著太陽穴。
這兩家夥,說狠話跟比賽似得,到底誰逼誰啊。
扁梔正頭疼呢,一雙修長的手指摁住了她的太陽穴,周歲淮的聲音裡帶著淺淺的笑意,“托孤失敗了?”
扁梔被打趣了,也無奈,她轉頭看著周歲淮一臉的笑意,略無語,“你還有心情笑,你看看這些氣人玩意兒。”
“兩個沒一個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