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搖頭。
“周歲淮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臉……”毒蠍的人想了一下,破麻袋穿身上都好看的周歲淮,後麵的話,說起來好勉強,“也就一般般吧,老大,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專一!”
扁梔咬了口蘋果,“帥也很重要啊。”
毒蠍的人齊齊原地跌倒,“完了,老大還是個死顏值控!”
每天這樣的對話都會在毒蠍基地上演,毒蠍裡頭尚且如此,外頭那便更加的瘋魔了。
最後連國內的收到消息了。
彼時,周家剛剛借著愛瑪梔重新給的代言,力破跟愛瑪梔關係破裂的傳聞。
結果,就搞了這麼一出。
周國濤跟元一寧在晚宴上呢,剛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紅酒,聽見這個傳聞,一口紅酒直接噴了出來。
“什麼?!”元一寧崩潰了,“歲淮背著扁梔在外頭搞朋友?”
周家老大表情也很一言難儘,“聽說是。”
周氏企業剛剛百廢待興,多家合作公司重新伸出橄欖枝,毒蠍的國際銀行對周氏全麵放貸,周家供應鏈剛剛活躍起來,周家人才鬆了口氣。
就搞這個,
周歲淮是不是瘋了!周歲淮瘋沒瘋不知道,周國濤快瘋了,在上層這會的太久了,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切感受過人情人暖了,這些日子遭受的白眼比他這輩子加起來的都多,他可再也不想嘗試了,“他好好的,作什麼妖!就不能消停點!”
元一寧一想起這段日子裡經曆的,也是一陣後怕,她攥著周歲寒的衣袖,緊張的問,“消息屬實麼,不應該啊,咱家歲淮是個癡情的,之前不是要死要活麼,咋變這麼快啊。”
周國濤一臉的鬱悶,心裡卻悲壯。
“完了,扁梔眼裡不揉沙子,這下周家得完蛋,”周國濤想了一下,“不行,要把人接回來,否則不知道被毒蠍的人揍成什麼樣子。”
說到底,周國濤還是偏愛周歲淮的,北美是過不去了,私人飛機早在之前資金流緊張的時候被賣掉了,如今隻好找著個時機給扁妖妖去了個電話。
扁妖妖沒接,直接遞給了周歲淮。
當時大家在客廳裡看電視呢,周歲淮電話一滑開,周國濤劈頭蓋臉的就罵過來了。
“你怎麼回事呢,好好的,作妖呢?”
周國濤最近春風得意,這會兒中氣十足,電話穿透力十足十,整個客廳都是周國濤的怒吼聲。
把一眾看電視的人都吸引過去了。
周歲淮完全不懂什麼意思,“喂,”了一聲,“爸,是我。”還以為打錯了呢。
‘我還不知道是你!你找的就是你!你說說你最近乾了什麼好事!’周國濤在電話裡質問。
周歲淮接受著一客廳看客的目光,疑惑不解,“最近好事做挺多,您說哪一件?”
周國濤在電話那頭,鼻子都氣歪了。
狠狠把周歲淮玩罵了一通。
周歲淮電話掛了還一頭霧水,毒蠍的人眼神幸災樂禍,周歲淮一臉無語的看向扁梔,後者輕輕笑了笑,周歲淮便又覺得無所謂了,橫豎他家媳婦高興呢,彆人罵幾句就罵幾句把。
周歲淮又回去鑽研扁梔的眼睛失明規律去了。
其實周國濤在電話裡不止罵人了。
還跟周歲淮說“之前中醫院的那塊地被征用了,新的地已經按照同比買下來,馬上就會動工,到時候還以扁氏中醫院命名,你們有空了,就回來看看,父母年紀大了,一片丹心終究是為了子孫。”
周國濤的姿態擺的很低,輪實力鬥不過,想看兒子,如今得討好兒媳。
扁梔高興了,兒子,孫子孫女也就有了。
要不怎麼說逆境叫人成長了,這段時間周國濤跟元一寧算是徹底想通了,鬥不過,就彆逞強了,兒子的心在人那裡呢,硬掰扯,結仇不討好。
所以這次打電話來,口吻明顯偏向扁梔了,話裡話外,兒媳婦叫起來也親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