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說得了吧,你給人一點教訓,也不知道誰在這裡抓耳撓腮,也就是一天沒電話過來,急的凳子都坐不住了,誰急誰自己心裡有數。
周歲淮轉頭看見李坤一臉的便秘臉,怒問,“你什麼表情。”
李坤立馬回神,“嗯,”十分狗腿,“對,那您彆理少奶奶,您就好好拍戲,喝酒了難受她自己受著唄。”
周歲淮又焦躁起來。
捏著電話,煩躁不堪,幾秒鐘看一次手機。
最後,實在受不了,給家裡管家又去了電話,“家裡是不是最近出什麼事了?”
周歲淮實在擔心,一顆心都飛回去了。
管家這裡在清點酒呢,人家喝酒論瓶,他們家喝酒,論車!論品種!五顏六色的瓶子,點數量點的他老眼昏花。
電話接起來,也沒仔細看,開口就是,“老婆,我現在沒空,主家我買了兩車的酒,說要辦那個啤酒派對啊,真的是瘋了,天天喝,沒日沒夜的,哪裡是明天舉辦派對,我看天天都在舉辦,不說了,我這裡點酒呢,這光一個白酒的品種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你說……”周歲淮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幽幽的響起來,“誰天天喝?誰沒日沒夜?”
管家這才注意到打電話進來的是誰!
差點把電話直接丟了,太太交代過不許說,不許說,結果,她這裡漏了嘴。
‘說!誰天天喝酒,你要是不老實說,我回頭叫我二哥過去看一眼也就知道,這個家一個管家的去留我還是能做主的!’
管家心裡哎呦了一聲,立馬說“你彆為難我了,太太說了,不許說。”
周歲淮立馬火冒三丈,“她還特意叮囑了!就是說,天天喝酒的人裡頭,也有她!”
事已至此,也隻能說了。
“嗯,太太也天天喝,今天早上就上樓洗了澡,然後就又開始喝了,喝的太凶了這些人,整個屋子裡都是酒瓶,那一地窖的酒都喝完了,我做了管家這麼多年,沒見過一戶人家這麼能喝的。”
“後來太太說,品種不夠齊全,好像叫了太太的弟弟去置辦的,今天就來兩車,說後麵還有。”
周歲淮都被氣笑了。
後麵還有!
“太太胃不太好,我勸了幾次,她說沒事,可是我看她上樓的時候自己偷偷吃胃藥了,還乾嘔著吐了好幾次,也沒睡好,臉色最近不太好,飯吃的也不多,我早上叫太太上個稱,她就直接給我報個數字,說讓我把這個數字報給您。”
周歲淮已經要炸了,咬著後槽牙,“還有嗎?!”
管家在那邊看不見周歲淮黑沉沉的臉,在那裡還說呢。
“有,”管家是個話癆,一說起來,滔滔不絕,“太太跟下頭的人都囑咐過,不許跟您說,還說最近就這樣,先生你要等半年之後再回來,到時候臨前一個兩個月調理著,能調理回去,
我說不能啊,這身體得掏空呢,她擺擺手說沒事,林靈小姐最近喝的也多,我看她上次喝吐了,偷偷自己吃了腸胃炎的藥,後來毒蠍的人就都進去顧言先生的房間裡去喝,輪流著來,
太太說我們辛苦,給了我們雙倍的工資,說家裡多照應著,該準備的藥,讓都準備著,我看她臉上最難看了,但是喝酒是沒停的,感覺這些人都跟不要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