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深情共此生!
“以前……”小新還在斷斷續續的說“我總覺得老大對妹妹最好,後來我覺得,他把你們都放在了很重的位置上,不分伯仲。”
“好多人說,老大是人間閻羅,說他零元收購許多店,可他最近收購了一家遊戲開發公司,就花了大價錢的,老大其實,人很好,是他讚助我上的大學,還給我錢,買了房子,娶了媳婦,他從來不為難好人,零元購的都是那些為富不仁,在外頭亂搞的男人!”
小新說到這裡,又再次撩起袖子,“不行!我要上去幫老大!”小新步子顫顫巍巍。
而沈聽肆那邊,眾人也喝的有點醉,迷茫間,有人說了一句“我去!沈總,你病了還這麼能喝呢,你這杯子裡的,是不是酒啊!彆都是水吧!”
小新聞言,一個激靈,酒都醒了一半、
他立馬要站起來過去,被林靈抬手摁住了,她把手機丟回兜裡,對旁邊服務員說,“照顧一下,謝謝。”
服務員點頭,“好的,老板。”
有人一提,就有人起了疑心,伸手過去要拿服務員手裡的酒去嘗嘗。
林靈走過去,拿走了服務員的酒,招手讓門口的經理拿下去。
她偏頭跟經理說了一句,“去把我之前存在這裡的一口悠拿進來。”
經理點頭。
那些個圍攻沈聽肆的見沈聽肆立馬要不行了,怎麼忽然又出來一個人,還是個女的。
‘沈總,這誰啊?’
“沒聽說你今天帶紅言知己來啊。”
剛剛那兩個從衛生間出來的,在看清楚林玲的容貌後,臉色有些訕訕,心裡估計犯嘀咕,也不知道在衛生間裡頭說的話,有沒有被聽見。
不過橫豎不管,先把人灌死拉倒。
距離投資商來還剩半小時。
不就一個女的麼?他們輪流上,五分鐘放倒!
“哎,彆管什麼紅顏,藍顏的,來了都得喝!”那些人對視一眼後,大手一揮,要團滅沈聽肆這邊的人。
林靈笑笑,從經理手裡接過酒,給自己拿了個一口杯滿上,“行,”她一隻手撐在酒瓶的杯口上,“不過我這人呢,喝酒有個習慣,我喝多少,對方得跟多少,我要是喝了,對方不跟,可彆怪我掀桌子。”
這話一出來,那幾個做過銷售的老板都不服了,撩起袖子,“來,我去!口氣這麼大,我看你能喝多少!”
心裡想的是一女的,反倒不是灑灑水麼?!
林靈剛剛從洗手間裡出來的其中一個男人先倒了一杯,“先從你來吧,跟你們不熟,打個通關,認識一下,”林靈酒杯碰了一下桌子,口吻清淡冷漠,“我是沈聽肆的生活助理,今天我放句話,要跟沈聽肆喝可以,前提是把我放倒。”
“我去!姑娘,來之前喝多少啊,沒就個花生米啊,喝這麼醉,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一個禿頂男人說“哥哥彆的不說,在喝酒這方麵,就沒怕過誰,人稱一直喝!”
這人說話間,服務員給沈聽肆泡了杯茶,低聲說‘老大叫泡的。’
沈聽肆笑著接過,從進門到現在,真正在位置上坐下來。
一口悠。
又稱一口醉。
意思就是酒精濃度烈,一口悶頭喝進去,九頭牛都得倒。
這酒,沈聽肆見識過威力的,他,商海浮沉,也算見過世麵了,這種酒,半杯讓他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後連續一個禮拜,頭都是暈的。
國內沒這種酒,北非帶回來的,那地方苦寒,這種烈酒入喉,將死的人走的不痛苦。
毒蠍的人初嘗,反倒百分九十九。
扁梔跟林靈就是例外,兩人完全不懂,一開始還以為這些男的裝的呢,結果,一個塞一個的死豬一般睡過去。
毒蠍的人都好喝,他們那酒量,可不比哪個地區的銷冠差,結果,都跟沈聽肆一般,睡的不省人事,場麵相當魔幻,令毒蠍裡麵的男人時隔五年,依舊聞風喪膽。
最初,大家還想著說,嘿,這酒是不是重男輕女的,怎麼的全倒那男的呢。
於是,找了個當地能喝酒的大姐來,當天,大姐胃出血,差點撒手人寰。
毒蠍的人看著那大姐被抬走,心裡升起一股子劫後餘生的慶幸來。
扁梔跟林靈屬於天賦異稟,純把這種酒當果汁喝,還越喝越喜歡,這事,簡直沒地說理。
對麵的人還在叫囂。
林靈嫌吵,直接一口悶。
喝完之後,跟身後服務員說,“叫救護車了麼?”
服務員說“叫了。”
那禿頭的男人還在笑呢,指著林靈笑,對沈聽肆說“沈總,你哪裡找來的生活助理,太逗了,這一口杯的酒,叫生活助理!”
“看哥哥跟你喝八百個回合!”
說完,仰頭一口悶了。
隻一口。
就那麼小的一口。
男人原本還興奮的臉色逐漸變的漲紅,然後是通紅,最後,掐著自己的喉嚨,上氣不接下去的喘氣,再然後,“砰!”的一身,整個人毫無直接的砸在桌麵上。
桌子上的轉盤當即被砸的裂開一個大口子,所有人都愣住。
唯有沈聽肆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喝熱茶。
林靈看都沒看那人一眼,又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推給了剛洗手間裡的另外一個男人。
林靈一個字都沒說,仰頭喝了杯子裡的酒,把喝空的杯子倒放在桌子上。
外頭救護車進來把人抬走,場麵一下子從剛剛的所有人勸著沈聽肆喝酒,到如今,變的極度安靜。
”喝吧,”林靈兩手插兜,對對麵的抬了抬下巴,“剛剛不是勸酒勸的挺高興,一口杯而已,怎麼,不敢?”
那男人為難的看眼眼前的杯子,又看了眼桌麵轉盤被砸出的大口子,再抬眸看見了沈聽肆端著茶杯,眼神淩厲的盯著自己。
他狠了很心,拿起桌麵上的酒,一口喝了。
”砰!又是一聲,男人後仰癱倒在地上,把身後的椅子砸了個七零八落。
救護車還沒走,就又匆匆進來抬走一個人。
“第三杯,”林靈又倒了兩杯,自己喝完之後,端起酒杯,對某個男人說‘銷冠是吧,一直喝是吧,來,切磋一下。’
那男人自認酒量好,猛的拿起酒杯喝了,然後——
他倒是沒倒,就是頭暈目眩的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嚕來了。
沈聽肆看那架勢,估計跟他們之前一樣,睡三天是最少的了。
在場還有起碼十個人。
林靈端著一口杯,一個個敬過去,那些人的臉色從績效看好戲到迷茫震驚,最後到漲紅了臉色,驚恐的往後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