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儲禮匆匆離開,留下一室沉默的四個男人。
隸書“不是,秦儲禮現在這麼沒骨氣麼?他會去求人啊?他之前不是很硬的麼?秦家那麼逼他,他都沒屈服,咋,周恩幼就要他個計算機的公司,他就不行了?”
王天宇靠在沙發上,哼哼了聲,“最好真的是因為公司,彆是因為聽見你說把感冒藥當白米飯來磕心疼了才回去的。”
隸書嘴裡的東西吞不進去,吐不出來。
耗子反應了好久,“哎,他剛剛說什麼時候回來了麼?”
吳卓也崩潰,這公司這麼一大攤子事呢。
王天宇立馬給秦儲禮打電話,被掛斷後,王天宇火急火燎給秦儲禮發了條信息,問他到底什麼時候回。
秦儲禮那邊似乎在趕時間,好久之後才回了四個字,歸期不詳。
四人“……”
周恩幼是半個多月之後才回國的。
老李項目做瘋了,期限一個比一個短,她又好幾天沒閉眼。
剛要在計程車上睡一覺,家裡來電話了。
扁梔在電話裡抱怨,“多久沒回家了,回家的路,還記得怎麼走那麼?”
周恩幼笑笑,“真的忙。”
扁梔‘晚上回?’
周恩幼看了眼自己再度被轟炸的信息,歉疚道“今晚不行,還有一個新項目要做計劃跟工作安排,過段時間一定回去。”
扁梔頗有抱怨,“現在我跟你見麵,都得提前半年約了,你知道你的過段時間都半年起的麼?”
周恩幼笑著揉脖頸,一邊說“改天一定回。”
電話掛斷,周恩幼剛要閉眼休息一下,手機上來了一條信息。
她之前的本科同學現在還在上大二,其中一個跟她之前挺熟的同學單聊了她。
幼幼,你現在有空麼?
周恩幼嗯?
我有個事,覺得還是要告訴你。
周恩幼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窗外的燈光快速送臉上掠過,明豔的臉龐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冷漠。
周恩幼你說。
咱們學校轉進來一個學生。
周恩幼現在是下半學期了。
這種時候,幾乎都臨近期中了,還能轉學進去?
周恩幼敷衍著說那人挺有來曆。
打完字,她把手裡丟回兜裡,困倦襲來時,感覺兜裡的手機震了好幾下。
她太困了,無暇顧及,被困意一把拉進了夢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