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什麼,你不知道啊?”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你還真敢對秦儲禮染指啊?”
“你說說你自己有什麼,就敢爬秦儲禮的床?就憑著胸脯二兩肉的啊?”
林千金知道周恩幼這是在嘲諷自己不學無術,她臉色漲紅,“你!”
周恩幼掛心樓上的小狗,懶得跟樓下的人掰扯,她冷冷看著林父。
“林氏手上最大的合作方是寧夢建築,今天給你個教訓,這家合作,以後你們彆想了。”
林父頓時心驚,可又不想被唬住,他幾乎要笑不出來,抖著嘴唇,轉頭對上秦老爺子的後腦勺,覺得好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彆想就彆想!”
林父說這話的時候,周恩幼已經邁腿走人。
林父對著秦老爺子“哎”了一聲,氣急敗壞,“這人誰啊!周家的,口氣這麼大呢!她說不合作就不合作啊!”
秦老爺子萎靡抱頭。
心想。
彆誰了。
人毒蠍老大。
踩你一個年收入不過億的,跟玩一樣。
林父這裡還在氣急敗壞,又隱隱不安時,一通電話進來,徹底打碎了他的僥幸想法。
他跟秦老爺子一樣跌落在椅子上,林千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跺著腳,怒道,“爸,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這個周恩幼!”
林父攥著手機,緩和了好久,才從胸口憋出一句,“老爺子,你實話告訴我,這姑娘到底是誰?我家沒了最大的合作方,極近破產,你總應該告訴我,我今晚惹了誰!”
秦老爺子俯身過去,在林父耳邊,低低耳語一句。
“你!”林父瞳孔幾乎當場碎裂,“你!老爺子,你這是要害死我啊!你要是早說這周恩幼是誰!我今天絕對不會來,秦儲禮怎麼可能是我家能動的人!秦老爺子,你是把我家害慘了!”
林千金完全不懂什麼意思,“爸,你乾嘛啊,秦儲禮怎麼就不是我能動的人了,我還特喜歡他呢,要不是剛剛——”
“彆瞎說八道!”林父立馬站起來,“今天這事揭過!以後彆提秦儲禮!”林父看向秦老爺子,憤怒極了,不過還是忍著氣,“您說,事到如今,可還有彌補的辦法?”
秦儲禮看了眼林千金散亂的衣領,搖搖頭。
“沒了吧。”
“你!”林父麵目猙獰,“老爺子,你真夠狠的,今天這一筆,我我記下了!”
說著,直接攥著林千金就走了。
秦老爺子也鬱悶的很,直接摔了麵前的筷子,怒著問管家,“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親眼看著周恩幼上了飛機嗎?!人怎麼又會在這裡!秦氏的人,都是廢物嗎?!看一個人都看不住!”
管家低頭,“那,現在怎麼辦?”
秦老爺子一下子被問住了,“怎麼辦!你問我怎麼辦!”秦老爺子煩躁的說“準備車!現在除了扁梔,誰說話都不管用!萬事推到秦夢的身上去,”
秦老爺子看了眼時間,立刻吩咐管家,“去,現在秦夢的飛機還沒起飛,跟周寧通知一聲,就說秦夢要跑,讓周寧的人把秦夢帶回去,回頭我跟扁梔就說,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秦夢一手策劃的!這樣的話,恐怕還有些回旋的餘地。”
管家看著焦頭爛額的請老爺子,無奈歎氣。
早吃今日,何必當初呢。
秦氏這一段時間因為秦儲禮的離開,已經跳水一批業務了,內裡也早不如外頭光鮮,硬撐著罷了,這還招惹了行業大佬毒蠍,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若好聲好氣的說,也就算了,還偏偏算計了秦儲禮,把人算計到床上去了。
“你說,剛剛周恩幼看著,還算理智麼?”
老爺子一邊杵著拐杖往外走,一邊低聲問管家。
管家“……您……說呢?都差點要把林千金撕了,我見過恩幼小姐幾次,每次她都是笑的,這一次,冷了臉,當真是動了殺意,多半還是顧忌您是少爺的爺爺,否則的話,當場撕了您,都是可能的,您彆忘了,她可是小土匪,從小到大,離經叛道的事情,在圈裡出了名的,誰敢惹她啊,
家裡還那麼寵,幾個孩子都同一天生的,連同幾個哥哥都得老老實實的祝小土匪生日快樂,幾個哥哥的生日硬生生給延遲了,生日那天,單給周恩幼一個人過,不說周家的周國濤,霍家霍無尊,就她霍家的那幾個愛動粗的叔叔就夠嗆,再者,周恩幼的幾個哥哥,弟弟的,除了一個老六在國際學校裡,其餘的,哪個不是呼風喚雨的存在,您惹她?
再說了,她自己就能力了得,在研究所裡一個人頂一片天,教授對她讚譽有加,要傳承衣缽的,還是毒蠍老大,踩一腳抖三抖的存在,您說……從哪一個方麵說,人都是悍匪的存在,動了他的人,那能好啊?”
“再說了……”管家深深歎了口氣,“您彆忘了,恩幼小姐可是連少爺的公司,都能眼睛都不眨的一元購的人,還能對咱心軟啊?”
聽聞這話,老爺子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往外走的腳步都抖抖索索的,淩亂一片。
“走,去,去扁梔!趕緊的找扁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