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
周恩幼看著已經呆愣住的秦欲,笑了一下說“我發現,你不愧是秦老爺子的孩子,在找死這一方麵,真是一脈相承。”
秦欲臉上的笑意一秒退卻。
“你什麼意思?!”
周恩幼看著他,“你說呢?”
秦欲看著周恩幼淡漠的眼神,頓時有些慌張起來,“你,你什麼意思!你……”
周恩幼低低一笑,“這就怕啦?膽子也沒多大啊,不過你放心,這裡是中國,我不會殺你,但是,有人會啊。”
周恩幼說著,兩手扶著椅子,後背慵懶靠在椅子上,對著門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聽說,你欠了人家一筆大錢,我這人最討厭欠錢不還的,今天你過來我就順道也叫他們一起來了,我不動手,可彆人會動手啊。”
秦欲扭頭往門口看,一個個彪形大漢從門口氣勢洶洶的進來。
秦欲驚恐的看著周恩幼。
周恩幼說“我不喜歡你們家,整個秦家上下,我都不喜歡,我的人在你家裡受苦了,這筆賬,我得跟你算,秦欲,你放心,他們不會弄死你的,因為,我還沒想叫你死的太快。”
秦欲後背發涼,他瞪大眼睛看著周恩幼,覺得這女的簡直是瘋了!
他倉皇站起身要逃離,可下一秒身邊就被人圍了起來。
彪形大漢的存在感很強,他們一過來,秦欲頓時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這些人,一身橫肉,走過來的時候,秦欲感覺整個地板都在震動。
“周小姐您好,我們老大說,叫我們過來提人,我們等您這裡事情處理完了,把人提走,老大讓我替他跟您問好,順便問一聲,您有沒有什麼交代沒有?”
秦欲驚恐的看著這些人,又在這些人說話後,更驚恐的看向周恩幼。
什麼情況?
這些人可是國外出了名有背景的黑社會黑手黨,在國外那可是說一不二,囂張橫著走的,怎麼對這個周恩幼這麼客氣?
秦欲盯著周恩幼的臉,問,“你,究竟是誰?!”
周恩幼聞言,低笑了一聲,“你還有空關心我是誰?”
周恩幼抬頭看著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跟你們老大說,留著一條狗命,彆弄死,慢慢玩,你們那些玩意兒,怎麼的,也得招呼個上百遍。”
黑衣人“好,那人我帶走了,日後有什麼吩咐,您說話。”
周恩幼點頭。
“哎!”秦欲立馬慌張起來,這,被這些人帶走,他還有命!還慢慢玩!那還不如死了呢!
這些人的招數,那可比古代十大酷刑還殘暴,他進去遲早要被折磨死!
“周恩幼!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秦儲禮的爸爸!你要知道,你以後跟秦儲禮結婚了,我就是你公公!你敢這麼對我!你敢!”
周恩幼笑笑,“敢不敢的,你看著唄。”
“哦,”周恩幼忽然想起什麼,興味一笑,對為首黑衣人說,“他還有那方麵的惡趣味,什麼鞭子啊,辣椒水的,你們招呼著上,千萬彆手軟。”
黑衣人點頭,遲疑了一句,“是您……公公麼?”
這可是個大問題。
若真有這方麵的顧慮,那動手得有考量,毒蠍老大,誰得罪的起,沾親帶故的,那得問清楚。
“沒什麼關係,”周恩幼說“街上拉個人都說是我公公婆婆的,我家真沒這麼多親戚,我家男人入贅我家,姓霍,跟秦家,沒關係。”
黑衣人聞言,鬆了口氣。
秦欲崩潰了,他瞪著眼睛,“周恩幼,你好歹毒!秦儲禮不會同意的!”
周恩幼笑了,“他巴不得跟你們這些臭蟲脫離關係呢。”
黑衣人見周恩幼神色有些厭煩了,齊齊對著周恩幼鞠了一躬。
而後。
黑衣人直接上前,在秦欲驚恐掙紮的眼神中,直接將其捂住了口鼻,而後,秦欲被其中一個黑衣人直接整個拎走,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
胖子幾個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
見秦欲乾淨利落的被帶走,齊刷刷的對周恩幼豎起大拇指。
胖子‘小丫頭,你這手段,你比媽都利落。’
瘦子“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聽半點廢話!”
高個子“毒蠍老大,還是牛啊,那是國外著名的黑手黨,秦欲這下進去,這輩子是出不來了,聽說他們手段可殘忍了,抽筋扒皮,刴手跺腳拿去喂狗。”
矮子,“反正他們手段多著呢,好好的,回來做什麼?不過這樣的話,以後秦儲禮擺脫了秦家的人,也算是清淨了。”
胖子“那是,攤上這麼個家,也是倒黴,秦儲禮那孩子我看著的不錯,對周恩幼這小丫頭,掏心掏肺的,難得啊,在秦家那破地方,能自己長成這個樣子,真難得。”
矮子幾個連連點頭。
周恩幼樂意看彆人誇秦儲禮,她笑著在一旁聽。
胖子問周恩幼,“你剛剛說,改姓,姓霍嗎?霍儲禮?”
周恩幼這裡剛要說話,放在桌麵上的手機就響了。
“秦總,”這次跟秦儲禮出來辦事的是毒蠍的老八,他一言難儘的看著秦儲禮,“你照一天三頓的打電話,有那麼多話說麼?再說了,這酒宴裡多少美女,你一眼都不瞧,多傷在場小姑娘的心?我剛剛可聽有人在議論,說咱們毒蠍新上任的經濟總裁,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老八這裡說話呢,電話通了。
秦儲禮對著老八笑了一下,去邊上接電話了。
“吃飯了沒?”
對麵那邊音調懶散,“嗯,吃啦。不過不好吃,沒你做的飯菜好吃。”
哄人的話對麵張口就來,秦儲禮卻很受用。
他站在門口,低著頭,嘴角勾出自出現在晚宴之後的第一個笑。
秦儲禮渾然未知,自己站在角落中,卻依然吸引了無數目光,他心心念念的隻有電話對麵的人。
好像說多少話,都不夠。
怎麼都想哄著,寵著。
他彎著眉眼,笑起來帥氣又陽光,低低的說著關切的話。
忽然。
電話對麵的人正經的喊了他一聲名字。
驀然,秦儲禮的心不知名的抖了一下。
“嗯?”他柔聲答。
“秦字不夠好,你覺得霍字怎麼樣?”
秦儲禮心有所感,捏著手機的手微微的發抖,他聲線壓低著,明明聽懂了周恩幼話裡的意思,可還是要問,也想問。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