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子上,兩個無奈的大男人,同臉生無可戀。
而此刻。
路遙帶著扁梔,去了自己所在的彆墅。
王珍遠遠的看到路遙帶著扁梔出現時,低低咒罵了一聲。
“路遙,你故意的吧?你把她帶在身邊做什麼?”
路遙一臉的無所謂跟自豪。
“放心,”路遙抬手,寵溺的看向身側的人,“我已經催眠師妹了,現在,她一切都聽我的,你有什麼事情,趕緊說,我今晚,有事要辦。”
王珍聞言,眼神立馬微妙起來。
輕嗤了聲,“路遙,你也是禽獸嘛。”
路遙沒說話,不置可否。
王珍抬手,“既然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那麼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把你手裡關於我的證據給的,之後,你要從周歲淮的手裡奪回扁梔的東西,你要進入林家,成為林家的女婿,可少不了我的助益,你把東西給我,以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了,不管你承不承認,我是林決的妻子,是扁梔名義上的後媽,有些事情,你終歸是矮了我一個頭的。”
這話,倒是沒錯。
路遙想了想,偏頭看了眼身側乖乖嫩嫩的姑娘。
點頭。
“行,明天來拿、”
王珍一聽,立馬驚覺,“為什麼不是今天,”夜長夢多的道理,她王珍還是明白的,再者,看路遙的架勢,扁梔今晚一定是睡在路遙這裡了,
證據跟扁梔這麼近,她不安心。
“你現在給我吧。”
“現在給不了,”路遙做事情非常謹慎,“要麼,你在這裡等到明天,要麼,你明天過來拿,”
有些事情,有些關係,要木已成舟了,才算正式被敲定。
王珍當即明白了路遙的意思。
她咬了咬牙,“你辦事要多久,總不能一個晚上吧,我在這裡等,生米煮成熟飯了,你把東西給我,到時候,你還得叫我一聲媽。”
路遙不在意叫誰媽,在意的是。
身側的姑娘,眼裡隻能有他。
路遙風流扯笑,丟了兩個字“隨你”給王珍後,便帶著扁梔進入自家彆墅。
眼前是夢寐以求的姑娘。
路遙一進門就安奈不住了,直接牽住了扁梔的手。
客廳裡沒有開燈。
外頭的月色灑在地麵上,眼前的姑娘安靜的站在原地,仰頭看他的樣子,給了路遙一種,她是愛他的錯覺。
“師妹,你,好美。”路遙癡癡的看著白到發光的人。
他低下頭,唇瓣想要送過去。
“啪!”
整個彆墅內,刺目的燈光大亮。
打消了原本的旖旎。
路遙蹙眉,十分不滿意的抬眸四看,周圍安靜,不見絲毫人煙。
“晦氣!這個燈明天通通叫人換掉!”
該亮的時候不亮。
不該亮的時候,瞎亮!
路遙轉頭,剛要抬手捏住扁梔的下巴時。
忽的。
餘光內閃過一抹暗紅。
路遙眼神一暗,視線從扁梔的唇瓣往下拉。
偏執的眼神落在扁梔的雪白的脖頸上。
上麵,蓋了一份薄粉,薄粉下是星星點點的印記。
這印記宛若四散的星光,一處,連接一處,蔓延至脖頸下方的衣料內。
路遙的眼神在這一刻傷過濃重的狠厲。
“該死!”
周歲淮的吻痕,居然敢落在這不該落的地方!
該死!
該死!
路遙當即發了狂,他看著麵前毫無自知的扁梔,一股子不甘心湧上心頭。
他狠狠的捏住了扁梔的肩膀,質問,“為什麼!”
“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明明是我一直守的你,你憑什麼喜歡周歲淮,你憑什麼!”
路遙咬著壓根,視線狠狠的掃過扁梔脖頸處的痕跡。
“你憑什麼!允許他對你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