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愕的瞪大雙眼,迎風嘶吼著,“扁梔,你瘋了!”
扁梔聞言,笑了笑,她依舊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霍蘭,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吧?
霍蘭瞪大了雙眼,眼神裡露出後知後覺的恐懼,她的聲音發抖,“扁梔,你瘋了嗎?!你還記不記得,我是霍家人!我出醜,就等個整個霍家都丟了麵子,你日後,怎麼跟老爺子交代!”
霍蘭是明白的,老爺子不一定多麼疼愛她。
但是霍家的基業,是一定會守的。
扁梔搖了搖頭,提醒道“你這個算盤就打錯了,我跟老爺子之間,是他求著我上位,對於我來說,在周歲淮這裡,霍氏連個屁都不算。”
扁梔站起身,記掛樓下的人。
她拿起電腦,風吹動長發長裙,姿態決絕冷漠,“動周歲淮,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扁梔離開。
彼時,霍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以為僅僅隻會是現場難堪,卻不曾想。
在led的屏幕亮起來的那一刻。
整個北美,所有能夠投映屏幕的地方,都被黑客入侵,而屏幕上無一例外的以直播方式,無差彆的投放霍蘭身影。
當天。
霍天耀“我艸!能不能彆辣我眼睛。”
管家,“我天,這丫頭……我手機上都被刷屏了,這是攻克信息局了嗎?”
廣場上的人,“我天,霍蘭這是瘋了嗎?跑頂樓去做什麼?”
霍蘭請來的記者完全已經忘記了被請來的目的是找茬扁梔的,瘋狂開始拍攝,想搶頭條。
“這個霍蘭,果然名不虛傳啊,這麼y蕩的嗎?”
“哈哈哈——今天真是來對了,搶到大新聞了,霍蘭之前的形象不是都是端莊秀美的麼,今天怎麼忽然發瘋。”
身旁的記者,“這不就不知道了吧,這種上流社會沒什麼本事的人,對外是端莊秀美,對上頭的人,還指不定怎麼勾搭求獻身呢,這種人的人設,也就看看就是了,你們看著吧,霍蘭這是得罪誰了,這麼大手筆,回頭霍老爺子指定會替她出麵吧。”
“哎,我剛剛好像在led的屏幕上,看見扁梔的身影了。”
這話一出,眾人興奮。
也就是這個時候。
另外一個打開了手機的記者,‘我艸!’了一聲,“還什麼頭條啊,你們彆搞了,現在手機上,熱搜上,電視上,凡是能力投映的地方,都直播了。”
這話落下。
所有人麵麵相覷對看了一眼。
能做媒體的都是人精。
大家對視的目光裡都清楚明白的寫了一行字,“霍蘭這是得罪哪個大佬了!”
能攻克電視台跟信息局,這種能力跟手腕的人……
大家忽然想起剛剛記者說的在上頭看見扁梔了……
眾人沉默了一瞬,然後,紛紛低頭,刪除了手上關於扁梔的黑料。
有的人,惹不起啊!
管家看見這一切,直接崩潰了,他火速給老爺子去了電話。
“什麼!”老爺子也瘋了!
不過,他不知道應該說是霍蘭瘋了,還是扁梔瘋了,或者說——
“老李,我看你也瘋了!”
“我看你之前挺拎得清的,怎麼這事辦的這麼糊塗?!你明明知道那丫頭性子冷,能夠靠近她的人,她都護短的很,你看她嘴裡說著霍無尊不重要,最後還不是替他去了北美,嘴上說著玩玩,也沒當著把霍氏當做玩具,她對待霍無尊都尚且這樣,你敢動周歲淮,你是不是找死啊!”
老爺子真的崩潰了,直接啟動了私人飛機,連夜將管家運離了北美。
然後,才提著口氣,給扁梔去了電話。
彼時,扁梔正下樓去往周歲淮所在的房間。
房間門打開,周歲淮還在睡,毒蠍的人從房間內退出去,似乎是聽見動靜,又似乎是有所感應,周歲淮渾身緊繃的肌肉鬆散了些,睡夢中皺起來的眉頭漸漸舒緩。
手機震動。
扁梔看了一眼,沒理會。
再次震動。
直接拉黑。
之後,扁梔去衛生間內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上多了近一百個未接來電。
然後。
是霍無尊的電話進來了。
扁梔沒看,直接拉黑,在處理霍蘭這件事上,她不跟任何人將情麵。
五分鐘後。
扁梔的手機再度響起。
她皺起眉頭,剛要再度拉黑電話時,發現是扁妖妖來電。
扁梔頓了頓。
摁了接聽。
那頭聲音過來,“丫頭,是我,我拿了霍無尊的電話給你打,你不接,我隻好趁著你母親不在,拿了電話,丫頭,你彆著急掛電話,我跟你說幾句就成。”
“今天這事,是老李做的不對,不過,他半輩子都是為了我考慮,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彆跟他計較。”
扁梔冷笑了一聲,“這事,我現在沒空說,但是,這事,沒完。”
老爺子無語了。
他沒想過這個丫頭這麼不給他情麵,這事,還沒完了。
那他還怎麼開口放過霍蘭?
老爺子遲疑了一下,想再開口。
扁梔那邊,冷淡的話再度傳來,像是看透了老爺子的心思那般,“想清楚了再說話,老爺子,你覺得,我要是認真防備,管家走的了麼?我毒蠍要是認真追,你說,彆說是國內,就是去北極,也彆想逃,我已經給了寬容了,得寸進尺的話,我要不,一起收拾?”
被威脅的老爺子;“……”
“你,我也沒這個意思,就是,……橫豎是一家人,她這次確實過分,但是,你要不看在我的臉麵上,稍微手下留情一點?”
扁梔“看不了。”
老爺子、“……”
“那,橫豎霍無尊也是霍家人,未來,你母親必定是要嫁入霍家的,你說,要是有個這樣的家裡人,霍無尊跟你母親也臉上無光不是?”
扁梔聞言,嗤笑一聲,“這點你放心,雖然我認識霍無尊不久,但是,他從不靠霍家人,也不在意這些虛名,所以,彆廢話了,再者,霍無尊也沒這麼大臉,讓我饒了霍蘭?這事,誰說都沒門。”
“好了,”扁梔看了眼床上睡的不安穩的周歲淮,“這事就這樣。”
雖然她給周歲淮吃了藥,但是,霍蘭手下狠,藥效狠辣,一時間要紓解下來,隻能靠“運動。”
關了電話。
扁梔抬手,解開了浴袍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