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停下了翻書的手,“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可不客氣法,你來。”
人高馬大的男人一下子被挑釁的火氣冒頭。
“行!你給我等著!”
他一個大步,直接拿了牆上的鑰匙,解開了扁梔的房門。
“你要看我怎麼個不客氣!行!那我就——”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大金剛衝進重災區的時候,就聽見走廊深處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嘶吼聲。
他們總覺得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於是加快了腳步。
等到來到了聲源處,四個人都驚呆了。
隻見送飯的男人以一種十分扭曲的身體姿態癱倒在地上,而他張開的嘴巴裡,正滿滿當當塞著一大坨葡萄。
四人進門的時候,那男人徹底暈厥了過去,身子僵軟下來,像是一癱軟泥。
餘成秋,“你,你做了什麼?”
扁梔拍了拍手,原本要說的話,在看見餘成秋幾個人的臉色時,她停頓了一下。
她還說呢,誰給這幾個惜命的狗家夥膽子呢,剛進這重災區。
原來是感染了啊,連口罩都不戴了。
扁梔嗤笑一聲,懶得回答餘成秋的問題,懶懶的又躺回沙發上去。
四人呆呆的看著扁梔的操作。
眼神彼時快速交流。
餘成秋“她這麼輕鬆?這可是重災區,就算進來的時候沒事,這都多少天了,怎麼可能還沒事?”
路遠,“何止沒事!你們看看她的起色,比進來的時候還要好!”
陳晨,“她到底是進來得病的,還是進來養胎的!那唇紅齒白的樣子,起色比咱們四個見鬼的樣子還要好,氣人!”
王誌遠,“所以,她是真的有解開這個傳染病的辦法是不是?否則,不可能這麼輕鬆!”
餘成秋點頭,眼神快速的迸發出自己心裡所想,“一定是,剛剛好跑過來的時候,路過了胖子那個房間,我要是看沒看錯的話,他在啃雞腿?!”
陳晨看扁梔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所以,她真的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中,對所有數據都不清楚的情況下,研究出了控製病情的辦法?”
路遠,“一定是!你們轉頭看,那是周歲淮吧!我艸,他不是高燒好幾天嗎?那帥氣的樣子,是發燒的樣子麼?!”
四人默契的沉默了一會兒。
而後。
餘成秋看向扁梔,先開了口,“扁梔,你沒事嗎?”
扁梔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對麵的四人,故作不懂的問,“什麼?”
“你彆明知故問了,你是不是——”路遠剛問了一半,就被餘成秋攔住了。
餘成秋看著扁梔,說“是這樣,我看你們這裡有人戴著香囊,我們四個好奇,也覺得那個味道不錯,所以找你來要一個。”
扁梔聞言,笑了。
“哦,找我要個香囊啊?”
四人看著扁梔點頭。
扁梔勾著唇,“哦,香囊,讓我想想,”扁梔抿唇,“我一下子想不起來了,有點餓,要不我吃點飯,然後再想?”
說著,扁梔端起了那碗飯。
餘成秋1“哎——”
王誌遠,“彆!”
陳晨“彆吃!”
路遠,“千萬彆——吃!”
扁梔端著那碗飯,眨了眨眼睛,“啊?為什麼啊?”